孟秋魚伸手摸著本身的耳朵,如有所思地笑了下。
“你想去哪玩?”
孟秋魚挑眉,點了下頭。
“世子想必好久冇有紓解了吧?”
席燈眼裡微微帶了對勁,他走到了孟秋魚麵前,語氣歡暢,“秋魚徒弟,你說我如果矇眼射中,就讓我出去痛痛快快玩一回。”
席燈背上肌膚瑩白,少年的身材,潔淨又天然透著美感,美好的線條,以及肌膚上埋冇的力量,都能吸引住任何人的目光,而他身上阿誰奢糜與美感並存的刺青,卻會讓人想去褻|瀆。
席燈聞言,倒是今後退了一步,他背上的刺青不能被孟秋魚看到,要不然這個變態真會撕碎了他。
席燈一笑,笑容竟然也帶幾分邪氣,他伸脫手悄悄勾住了孟秋魚的腰帶,聲音放輕,“我但願秋魚徒弟不要再給我房裡送那些小男孩了,我不喜好。”
等他返來的時候,席燈已經脫了一半,孟秋魚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並冇有對席燈過於慢的行動說甚麼,但是他俄然又扭轉頭盯著席燈看,切當說是盯著肩膀那一塊看。席燈是正麵對著他的,他看到孟秋魚的眼神,立即曉得不好了,衣服不脫了,往上一穿,回身直接想逃離混堂,但是孟秋魚行動比他更快,把酒壺往地上一丟,腳一點,就到了混堂的彆的一邊,摟住了剛上來的席燈,兩人一起墜入混堂中。
“你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數給我脫了。”
“但是我不喜好那種,我喜好強大的男人,能讓我心甘甘心臣服的,就像……”他靠近孟秋魚的耳旁,“就像徒弟這類。”末端,他還伸出舌頭舔了下孟秋魚的耳朵。
約莫五十步開外,站著七個麵貌姣好的丫環,而她們的頭上都頂了物品,最大的是蘋果,最小的是一朵珠花,而席燈射出去的箭都穩穩射中了物品上,乃至都冇有掉下來。
那金龍幾近覆蓋了全部背,尾巴一向持續到了尾椎處,讓全部刺青圖看起來情|色萬分。
孟秋魚把手放了上去,席燈剛想轉過甚,就被摁住了肩膀。
但是等席燈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本身的府上了,還在孟秋魚的房間裡。孟秋魚一向坐在席燈中間,看到人醒了以後,直接抓著衣領,一把丟進了浴室裡。
孟秋魚的手悄悄地摸上了席燈的背,“因為這個,以是不敢給我看?”他的聲音冰冷裡又帶上幾分暗啞,“你本身有看過你背上的團案嗎?”
孟秋魚穿戴一件單衣,領口大開,暴露小麥色的皮膚,他的頭髮全數放了下來,盤曲著腿靠坐在席燈的床上,對上席燈驚奇的目光,也不驚不擾,慢吞吞地說:“因為世子需求像我如許強大的男人,以是我就來自薦床笫了。”他微微一笑,倒看上去非常蕭灑,“就不曉得世子還對勁否?”
席燈先是沉默了下,前麵彷彿是不甘逞強般,幾下把本身的外套脫了,“如何會不對勁,再對勁不過了。”他直接上了床,“不過,我今晚不想做甚麼實際的事情,以是秋魚徒弟冇有我的答應,可不能以下犯上。”
……
***
那金龍活矯捷現,呼之慾出,而阿誰鮫人滿身赤|裸,玄色的頭髮纏繞在金龍身上,一龍一鮫人之間,氛圍含混,明顯是不相容之物,卻又非常調和,那金龍一爪子還悄悄地搭在鮫人的魚尾上,而那鮫人則是將一隻手臂悄悄地搭在金龍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