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樂聲起,終究輪到她們上場的時候了,一群穿戴鵝黃色舞衣的少女魚貫而出,環繞這中間阿誰穿戴透露的桃紅色舞衣的舞姬翩翩起舞,荷香衣影,絲竹繞耳,無邊月色下恍若瑤池,美不堪收。
她有些懊喪的朝陸岑道:“少主恕罪,民女真的甚麼都不會……”
碧痕癡癡的看著穿戴結束的雲瀟,忍不住要去捏一下那蓮藕似白嫩的手臂:“哎呀,瀟瀟啊你如何這麼白呢,跟個粉糰子似的……”
雲瀟被換了一身桃紅色的舞衣,滿身高低綴滿了各色寶石,都雅的叫人喘不過氣來。
“來人啊,把碧痕洗潔淨給侯爺送去……”
以是雲瀟冇有答覆,隻是抬著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望著他,攬在他腰側的手指無認識的悄悄撫動,眼底的柔情彷彿要化出水來。
這衣服隻到肚臍以上,往下暴露大半截烏黑的腰肢,腰間繫著一條水晶編織的腰帶,飾以寶藍色的流蘇,上麵穿戴一件輕紗織就的舞裙,開叉開到大腿根……
雲瀟捧了一杯白玉砥礪的酒樽,那酒樽薄如蟬翼,月色下模糊透著晶瑩剔透的微光,杯中美酒殷紅如血,跟著她款款而來,披髮著奪民氣魄的濃香。
雲瀟羞的臉發燙,這群不要臉的,這類事情到底跟豪傑出少年有甚麼乾係了?
是夜,中山候府夜宴。
公子恒扯了她的身子抱在懷裡,低頭深深的嗅了一口那飽含葡萄濃香的美酒,沿著她的鎖骨溝,悄悄的****了起來。
雲瀟憤怒的瞪了她一眼,抬手就把她的安祿山之爪拍開了:“瞎摸甚麼瞎摸,貴著呢,不買走遠點。”
她很怕本身掉下去,手隻能攀著公子恒的手臂,但是她又不想被他冇完冇了的舔,隻能縮著脖子不斷的躲。
公子恒下認識的來揭她臉上的麵紗,卻發明她將那麵紗悄悄的含在了嘴裡,他一揭開,便瞥見她水紅色的嘴唇亮晶晶的像是塗了蜜糖普通,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一番。
可她手上拿著酒,不管如何也不肯放下,便淋淋漓漓灑了一身。殷紅的美酒落在少女烏黑的肌膚上,一顆顆水珠彷彿上好的紅寶石,順著雲瀟毫無諱飾的胸口,朝著那高高隆起間的溝壑中去。
晚風輕拂,荷塘月色,中山候府的後花圃裡人聲鼎沸,池中的荷花開的正盛,氛圍裡飄著一縷甜絲絲的暗香。
……
舞台就搭在蓮池的邊上,舞台上一名藝伎正在操琴。
雲瀟近到了麵前,朝著公子恒漸漸拜了下去,一雙烏黑的玉手將那酒樽雙手奉上,麵紗下的一雙桃花眼,光彩流連,讓公子恒的雙眸不由的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