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如川彷彿剛從內裡返來，身上還帶著些冷意。端倪間有些倦怠眼下另有一圈青色。

再抬腳，連腳步都輕鬆了很多。

“叮嚀下去，能夠脫手了。”洛如川淡聲道，“我要讓他們再無還手之力。至於軍中的眼線，都節製起來……”

“彆貪涼。”洛如川一進屋，就瞥見了敞開的窗戶，北風吼怒。他眉心舒展，眼底儘是不附和。

“那就快刀斬亂麻，打到他們有力反叛為止。”

……

宋濁音嘴角爬動，最後還是嚥下了嘴邊的體貼。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洛如川的臉上，那張熟諳的臉龐現在顯得格外蕉萃，讓她心中不由湧起一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