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看著這個大夫,微皺了下眉,道:“免禮,過來為她評脈。”
“謝王爺。”
做完這些,她想起那位公子讓她為這位女人擦臉,趕緊將本身的手帕拿了出來,在一旁的水盆上洗潔淨後,倒出藥瓶裡的藥水在手帕上,為池靈擦起了臉。
既然如此,他便也不必忍耐她的醜臉了。
待擦潔淨後,她看著被染紅的手帕,才曉得池靈臉上的胎記是畫的。
“十二,如何讓天選之子出錯?”
“嗯,下去吧,將藥方交給內裡的侍衛!”
丫環是在端木轅用完午膳後送來的,端木轅看著侍衛帶來的肥胖丫環,冷酷道:“出來,給內裡的女人上藥,趁便將那瓶藥水給那女人擦臉,做完這些再去熬藥。”
丫環怯懦的點頭應道,她並不曉得端木轅的身份,但是感覺這位公子長得格外都雅,身份必定也不凡,不敢怠慢,趕緊拿著藥出來了。
帳篷外響起侍衛長的聲音,端木轅冷酷應道:“帶出去。”
這位女人定是那位公子的部下,傾慕著那位公子,為了救那位公子,才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差點性命不保……
一出來便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女子,女子臉上有一塊大紅胎記。
池靈:……
【另有一個彆例,便是讓天選之子出錯,天下軌跡產生偏差,天下意誌也會蒙受重創。】
毀滅天下?
“嗯,冇事。”
“另有冇有其他體例?”
很奇特,明顯天下意誌這麼強大,她卻完整不怕,隻是很討厭。
再看著池靈那張冇了胎記遮擋,格外都雅的臉,她忍不住紅了臉。
“不能直接殺了?”
擦著擦著,她發明這位女人臉上的紅胎記被她擦掉了,不由暴露震驚神情。
何況,她當初化這個妝隻不過是想與眾分歧點,趁便噁心一下阿誰王爺,現在她不想玩了,隻想直接儘快完成任務回殺手閣。
端木轅看了眼床上的女人,想到她俄然換了的衣服,另有她當時的答覆,大抵是早已曉得他看破了她的假裝,以是便連藉口都懶得想了,隨口扯談。
認識到本身多事了,她趕緊拍了拍臉,讓本身彆胡思亂想了,為池靈蓋好被子,她就出了帳篷去煎藥了。
池靈想著,問十二:“十二,之前問你天下意誌的缺點,你問的如何了?”
“是,公子。”
好一會兒,大夫這才收回擊,對王爺道:“這位女人受傷嚴峻,失血過量,不過奇特的是,她心脈安穩,倒冇甚麼生命傷害,待草民開張藥方,一日熬製三次,療養一個月便可,彆的,這位女人的傷口需求上藥,有上好的金瘡藥最好。”
池靈不由企圖識與十二相同。
池靈內心並不想做這類事,這個天下並冇有做錯甚麼,她為甚麼要毀滅?
這藥水莫非另有去除胎記的服從?
端木轅接過,對侍衛道:“去買一名丫環,趁便將本王府裡的金創藥帶來,另有卸除易容的藥水。”
出去的是一個顫顫巍巍的中年男人,男人身著麻衣,揹著一個粗陋醫藥箱,一出去就朝端木轅跪地行了一禮:“草民叩見王爺!”
既然他都冇殺她,那她透露了也無所謂了。
【讓他落空野心,永久都坐不上皇位。】
一名侍衛將一套極新的墨色常服遞給了端木轅。
端木轅拿著衣服進了另一個帳篷,臨時也不急著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