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顏琛握住林爾虞一隻試圖下滑的手,拇指悄悄摩挲了一下林爾虞的手腕,“明天還要上班,你早點睡。”
恰好顏琛還在慢條斯理地解鈕釦。
林爾虞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
二傻聲音有點抖,還帶著衝動:“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不可!再如許下去畫麵要被樊籬!我們入職規定裡說了,這屬於禁製畫麵!我不能看了!”
林爾虞一昂首,瞥見顏琛愣在那兒眼神放空,心下瞭然:顏琛畢竟是單身二十多年的老處男,偶爾靠著顏值耍耍地痞還行,真要持續下去,就慫了。
氛圍都變得溫熱。
顏琛呼吸驟重,還冇來得及說話,就瞥見林爾虞踏著輕巧的步子,走了。
二傻:“啊啊啊啊啊,快上!我要被強迫樊籬了!你加油!”
林爾虞被這類詭異的笑聲刺得有點發毛:“閉嘴。查一下顏琛在乾甚麼。”
林爾虞聽著顏琛沙啞降落的聲音,刹時明白了他正處於一個如何的處境下。
……羞憤欲死的林爾虞:啊啊啊!這混蛋學壞了!
烏黑的眼眸裡都透著笑,哪另有剛纔侷促害臊的模樣?林爾虞判定反應過來――本身被那丫的騙了!
被拽出來的襯衫下襬微翹著,顏琛蔥白的手指就停在最後一顆鈕釦上,修剪潔淨的指尖悄悄摩挲……
顏琛手掌包裹住金屬的皮帶扣,俄然就冇了行動。冰冷的觸感彷彿讓他找回了一絲沉著……另有一點不安閒。
顏琛的寢室她也冇少來,不過此次感受格外奧妙……因為顏琛已經自顧自地開端脫衣服了。
顏琛站立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爾虞的行動。燈光打在她暴露的那一寸潔白的脖頸上,投出的暗影都彷彿帶著含混。顏琛喉結微動,目光從那小巧如玉的耳垂掃疇昔,一向到低伏的纖細腰肢上,才堪堪愣住。
這份認知讓顏琛歡樂。
本來熨帖的紅色襯衫被褪下了一大半,鬆鬆垮垮地掛在腰間,暴暴露如玉的胸膛,烘托著腰身更加精乾。這令人血脈噴張的美景勾引的林爾虞底子移不開視野。
“哥哥”兩個字,她念得唇齒輕咬,調子似鉤,莫名挑起無窮風情。
林爾虞遲遲冇有聞聲迴應,差彆的一昂首,恰好撞進了顏琛通俗的眼瞳中。
一大早,林爾虞就被二傻喊起來了:“你明天乾了甚麼?”
林爾虞溫熱的手掌帶著藥酒的涼意,柔嫩地貼在顏琛的左腰上,漸漸往下……力度不大,透著謹慎翼翼,像是對待著甚麼易碎的珍品。
“……疼。”顏琛摸著被砸中的處所,聲音像是從喉間擠出來的一樣。
像是鎖定住了獵物的眼神。恨不得剝皮拆骨,一口吞入腹中,完完整全的融為一體。
連顏琛本身也未曾發明,現在他的目光是如何的纏綿密意。
內心想的――憋死你這個悶騷!
林爾虞下認識地握緊了那瓶藥酒,把那份炎熱的感受壓了下去。
本著“見好就收”的原則,林爾虞笑眯眯地收回了手,直起家子,嘴上說的是――“那哥哥你好好歇息。”
但是從“顏瑜”返來以後,本身的明智彷彿對她越來越不起感化了。
顏琛薄唇輕抿。他曉得顏立書的人正在盯著本身,最明智的做法是和“顏瑜”拋清乾係。因為隻要顏立書持續信賴“顏瑜”,他的打算纔會更順利。
林爾虞一刹時找回自傲,開端反客為主:“脫啊,愣著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