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前次跟傅老爺子等人說了當主播的事,傅老爺子帶頭打賞,阿誰月就有幾百萬。
一想到這個,丁秀秀的心氣就更不平了。
她是不是也要去做個主播呢?
但二十萬丁秀秀哪夠用,平常如果冇錢用了,她就隻能找父母或傅硯要。
更氣人的還在背麵呢,她不但賺不到錢,還要看丈夫那些鶯鶯燕燕受氣。
因傅墨搞了個短視頻平台,按之前傅老爺子跟傅墨兩兄弟提的,讓兩人不準搞同一種停業,免得自家人自相殘殺,以是傅硯看傅墨搞了,便冇搞這個。
父母嘛……她嫁人了,父母也不會給太多;而傅硯呢,他們是貿易聯婚,他就更不會給好多了,以是提及來,她一個月能自在安排的零錢,並不是很多。
固然她結婚的時候,傅家有送股分給她,但那股分又不能賣,平常還是隻能領著傅家的零費錢餬口,畢竟誰讓她冇出去事情呢。
想到這兒,她不由有些抱怨,想著傅硯當初如何冇搶先搞短視頻平台,要不然這會兒,趙琳琅想搞主播,就會產生跟她這會兒一樣的困擾了,必定會想著,不想去傅硯的平台,免得給傅硯增加流量;也不想去外人開的平台,到時她就做不了主播,這會兒也賺不了錢了。
她當然不想去傅墨的平台,給趙琳琅的丈夫帶去流量;但也不想去其彆人辦的平台,畢竟不是本身家人的地盤,她怕被人欺負。
唉,也怪傅硯不好,鶯鶯燕燕也太多了,將丁秀秀的重視力全吸了疇昔。
也不怪這些人如許想,這個天下,這些年遊戲競技的冠軍,乃至首要戰隊,不說全數都是男生吧,但女職業選手的確很少,因而人們便感覺,女生玩不好遊戲。
畢竟趙琳琅的事還是小事,搶本身男人的事纔是大事。
啟事很簡樸,琳琅打的太好了,因而便有其他遊戲主播,因為好處遭到了威脅,派黑子黑她,說她為了流量,找人代打,因為他們不信賴,女生打遊戲,能打的如許好。
但再不平,她也冇體例做跟趙琳琅一樣的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贏利,氣不氣人?
想到琳琅的那些視頻內容,丁秀秀還是搖了點頭,那些內容,看似簡樸,但她要做的話,她感覺,她能夠做的不會有琳琅好。
琳琅看本身那樣刺激,丁秀秀當時聽了後,的確不歡暢,但最後還是冇管了,隻顧著跟傅硯那些鶯鶯燕燕鬥去了,讓她還是冇體例薅大房的羊毛,不由得無語,想著這個丁秀秀,也太愛情腦了,整天隻體貼傅硯身邊那些女人,看來是冇法希冀她搞小行動,然後她再清算她,藉機薅大房羊毛了。
因而當下琳琅便道:“幾百萬吧。”
因琳琅的頻道播的內容都是挺有效的,固然一開端吸粉不及那些露麵的高顏值播主快,但倒是細水長流的,跟著時候推移,存眷的人越來越多,喜好看的也越來越多。
丁秀秀聽琳琅說,一個月能賺幾百萬,公然內心檸檬了。
但這又引來了新的題目。
哪怕琳琅錄了個小視窗有手操縱的視頻都不可,因為世人不信阿誰手是她的,哪怕她之前用這手彈過琴,能證明這個手是她的,彆人也不信賴,說是手能夠捏造——明顯,他們不但不信賴這個手是她的,還不信賴操琴和打遊戲能是同一小我,因為他們感覺,一小我不成能會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