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了啊!安王爺帶著幾個侍衛橫衝直撞地就衝著這殿裡頭來了,李統領怕傷了安王爺不敢脫手,這才讓主子過來告訴皇上,這可如何辦啊!李統領怕是對峙不了多久了啊!”
“本王就說嘛,皇兄一貫珍惜臣弟,怎地剛纔卻像是犯了失心瘋一樣,可實在是嚇著臣弟了。”
“皇兄此番說的但是實話?”
“一群廢料!連個殘疾你們都攔不住朕養你們另有何用?!”
“放心,猜錯了我也能護你全麵。”且...如果梁帆籌辦的人不是孫正飛,其他人等也不敷為懼。
梁帆負於後背的右手都攥成了拳頭,聲音裡很有兩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梁啟,私闖後宮你可知該當何罪?!”
“皇兄但是想清楚了,如果皇兄執意如此,本王悉聽尊便...”梁啟聲音微頓,俄然輕笑了一聲,“就怕本王承諾,天齊的護龍衛怕是也不能承諾的,皇兄可要三思而行。”
梁帆轉頭看了陸非魚一眼,陸非魚的腳步便停了下來。
梁帆俄然看向了身後的陸非魚,心下冒出兩分猜想,倒是有些難以置信。
他...畢竟還是太打動了些。
“多謝皇兄諒解,臣弟這就辭職。”
“梁啟!你當真好大的膽量!”梁帆伸出一指指向了端坐在輪椅上的梁啟,手臂還在微微顫抖,“私闖後宮,大膽犯上,僅憑這兩點朕本日便能要了你的命!”
梁帆瞪著梁啟,眼中寒光凜冽,倒是一句話也未說出口。
當然,梁啟也恰是因為曉得梁帆會挑選忍,這才這般毫無顧忌。
如果梁啟不顧統統,恐怕他也是討不了甚麼好的。看來有些事,得早做籌辦了。
“哈哈哈,皇弟向來愛這樂聲,既如此,杜累塵,你便跟著皇弟回府吧。”梁帆朗聲大笑,隨即便下起了逐客令。
梁帆話音未落,殿外梁啟的聲音倒是伴著輪椅滾過空中的“咕隆”聲俄然傳了出去。陸非魚視野一轉,便見張力已經推著梁啟出去了。
但是,不是傳聞梁帆已經派了一個將軍前去剿匪了嗎?跟這事又有甚麼乾係?
“放心,此事我自有分寸,我與梁帆早已勢同水火,裝與不裝早就冇那麼首要了,隻是他現在如果想要穩住我,便隻能忍著。”
梁帆臉上的笑容堆得有些不天然,本身卻像是涓滴不覺。
“放心,皇兄一貫宅心仁厚,他不會將你如何的。”梁啟將陸非魚拉到了本身身邊,眼神在他身上上高低下地掃視了一圈,見冇有甚麼非常這才放下心來,將視野轉到了一旁的梁帆身上,“是吧,皇兄?”
“欺人太過?!欺人太過的莫非不是你梁帆嗎?本王這雙腿但是拜你所賜,本來這幾年我都不欲與你爭鋒,但是皇兄倒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將我除之而後快。既如此,那本王也將話挑白了說,如果皇兄容不下我,本王不介懷魚死網破,有皇兄陪著,鬼域路亦不孤單。”
......
“梁、啟、”梁帆攥成拳頭的手此時已經變得泛白,“魚死網破?就憑一個護龍衛你也有膽量和朕說魚死網破?梁啟,你未免太小瞧朕了吧?朕現在是天下之主,富有四海,你想拿甚麼跟朕鬥?就拿你那雙再也站不起來的腿嗎?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冇甚麼大事,杜公子是本王請的客人,皇兄的朱紫一聲號召也不打就將他帶出去皇兄的後宮,皇兄不怕戴綠帽子本王卻擔憂杜公子的安危啊。又傳聞月白公子為人嬌縱,這不,便孔殷火燎地趕過來了?畢竟明天聽杜公子操琴可才彈到一半,今兒個如果不聽完了,本王怕是睡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