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裡的男人衰老佝僂,整張臉充滿了刀疤,渾身瘦的隻剩下了一把骨頭,如同雞爪的手指握著跟歪歪扭扭的木棍,一條腿以及不天然的姿式噹啷著,男人咧開嘴暴露了一個陰沉的笑容,他拿起手裡握著的紅色的四角褲,對著鏡子,一點一點沉醉地漸漸地嗅著,彷彿還能聞到這條四角褲前仆人誘|人的味道。
“寶貝兒,本來你喜好的是我這時候的模樣啊。”薛鈺照著鏡子,鏡子裡的男人鮮明年青了好幾歲,剛好如嚴忻初見他時候的模樣。
嚴忻全數心神都放在了措置薛鈺的傷處,他現在的異能品級隻能做到對已經存在的東西停止修複,而至於平空便能夠複製他還不能做到,不過幸虧薛鈺隻是斷了骨頭,如果整條腿都冇了那麼他可就冇有體例了。
薛鈺在此同時收回一聲沉悶的哼聲,再看他已經神采煞白,額角都是精密的汗珠。
薛鈺身子閃了兩下,整小我都靠在了沙發背上,眼睛中冒出的兩團火炙熱的能夠燎起漫漫的草原“你再來一下我就又要硬了,你曉得我的,現在我已經很禁止了。”
實在這類修複對於傷者來講是非常痛苦的,斷腿時的疼痛幾近冇法與之比擬,但薛鈺全程都是笑著的,那和順|寵|溺的模樣讓嚴忻彷彿是回到了疇前。
薛鈺轉頭,似咧著嘴笑了下,“基地仆從守則第三十四條,未經仆人同意仆從不成以利用仆人的統統財產。”言外之意就是嚴忻冇有批準他坐沙發,以是他隻能坐在地上了。
“看來是吃飽了,另有力量耍嘴賤了。”嚴忻噔噔噔跑下樓,走到薛鈺的麵前,乾脆利落地給了他一個大力窩心腳。
隻是這時候,門口響起了一串刺耳的門鈴聲。
這麼個烏龍嚴忻如何能夠承認,他嘴角儘力勾起,看著薛鈺挑眉,“我就說過今時分歧昔日,你如果再隨地發情,我就找條鏈子把你拴起來。”
異物的入侵讓嚴忻悶哼出聲,恰好他手握著薛鈺的瘸了的右腿,五指本能的用力鎖緊......隻聽哢嚓一聲,刹時就讓嚴忻復甦了過來。
“你這個異能就這麼透露了不感覺可惜嗎?”薛鈺看著麵前專注地給本身治傷的嚴忻,眼中的和順和等候幾近能夠溢位眼眶。
嚴忻緊咬著牙關,鋪天蓋地的慾念已經將他不幸的明智擠的冇有容身之地,他渾身統統的細胞無不在冒死地叫喧著,想要薛鈺更加深切,想要獲得更多,想要就此沉|淪下去。
“嗬,不成否定不管你變成甚麼樣,這裡都是需求我的。”薛鈺的手已經探入......
等嚴忻下樓的時候,看到薛鈺正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周身的氣質比之前更加的孤冷,那雙烏黑的眼睛埋冇在黑暗中如同埋冇在暗處隨時籌辦飛撲獵物的狼。
嚴忻握拳,此人如何還是隨地能發情!
“嗬,我還不曉得薛至公子甚麼時候養成了有沙發不坐非要坐地板的風俗。”嚴忻環臂抱胸,站在樓梯上,俯視著薛鈺。
這麼誘|人誇姣的味道他如何捨得讓給彆人。
他拄著那根破木棍踉蹌著身材,遲緩地朝廚房走去,路過一扇玻璃門時,他緩緩地回過了頭,恰好與玻璃裡的人影對視。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微微分開,一條曖|昧的銀絲掛在兩人的嘴邊,薛鈺眼中濃烈炙熱的仿若能將萬物燒儘的烈火幾近讓嚴忻連呼吸都健忘了,薛鈺用鼻尖曖|昧地蹭著嚴忻,口中撥出的熱氣噴在嚴忻的臉上“寶貝兒,我愛你,好愛你,我不能冇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