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青衫的玉公子怒了:“你說誰是青蛙?找死是吧?”
喬遇安懵懵懂懂地問:“我如何回到了房裡?”
六王爺擁戴道:“殿下說得對極了。”
“笑得真丟臉,本王不想乾你了,滾。”
“冇事。”喬遇安規覆成昔日閒散的模樣,拍拍敏兒的腦袋:“你家大爺餓了,從速服侍換衣,然後跟本大爺一塊蹭飯吃去。”
喬遇放心說,王爺啊,你真犯不著為我獲咎太子殿下,我非常樂意、非常幸運去陪他玩玩……
六王爺自顧自地撕扯:“也罷,那你躺著就行。”
玉公子像木頭般直直地今後倒了下去,緊接著,隻聞聲一陣水聲。
喬遇安也隨之跳入水池裡,碧綠的池水剛好冇過了胸口,他摁住玉公子的腦袋,一下下用力往下施壓。玉公子惶恐失措地掙紮著,大呼拯救,那兩名侍從要上前幫手,剛靠近就被踢得落空了均衡。
玉公子麼?不提他差點把這號人給忘了,一提起來,的確不共戴天!
喬遇安嘴角抽了抽。
“哎呀呀,本來是玉公子啊,這一身綠油油的,我還覺得是打哪兒蹦出來的青蛙呢。”
事情是如許的,秦衛國把喬遇安抱進門的時候,他還是睜著眼睛的,隻是失魂落魄的冇有反應。隨後南宮清來了,給他紮上幾針,喬遇安閉眼就睡了,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悄悄話的音量冇節製好,玉公子的臉麵當場就綠了。
方纔太子開口要人的語氣自傲滿滿,成果換回了一個利落滿滿的回絕,比如當場被打臉,他能不驚奇嗎?
六王爺立即謙善起來:“殿下言重了,秦衛國也就罷了,這戔戔小玩意算甚麼東西。”
現場的氛圍變得詭異起來。
“嘖嘖,敏兒呀,你聽到有青蛙在呱唧呱唧的叫嗎?”
喬遇安:“……”
六王爺卻俄然停下了行動,抓住喬遇安的胳膊,舉起看了看。因為車裡吊掛著一隻小小的油燈,昏暗淡暗的,六王爺看了好一會,把衣袖高高擼起,用舌頭舔了一下那透露血紅的傷口。
或人,也就是小玩意眼巴巴看著本身的“大魚”一去不複返,跳河的心機都有了。
“你、你……”玉公子氣得直頓腳:“你彆對勁!安然,你就是賤胚子一個!覺得爬上王爺的床便能夠跟我叫板,這七年裡,像你如許的貨品來來去去不曉得換了多少撥,我奉告你,冇有誰是好了局的!你等著,總有一天王爺玩膩了,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喂狗!”
“你受傷了。”
“……”敏兒迫於或人的淫威,呐呐地說:“彷彿是聽到了。”
喬遇安抱怨:“你當我是鐵打的啊?你也去當一回祭品嚐嘗?我這會還冇回魂呢!”
他當時是對準心臟刺下去的,並且用儘儘力。
六王爺欺身壓上去:“小妖精,如何不鬨騰了?”
六王爺直盯那道著傷口,眼中有幾分莫名的熱切,他再次伸開嘴,舌尖一卷,把殷紅的血絲十足裹入了嘴裡。他不但舔得有滋有味,還舔得坦開闊蕩,活像把人血當作了蜜糖,喉結上高低下的滑動著。
敏兒被他詐屍般的行動嚇到了,攀住床邊,從地上爬了起來:“公子,你嚇死我了!”
“是嘛,我也聽到了,本來是剛從水池裡跳上來的青蛙精,還冇學會說人話。”
喬遇安扭著玉公子的一條胳膊,同時揪住對方的頭髮,又一次強行壓入了水裡,池麵咕咕嘟嘟冒起大片氣泡。他站在氣泡當中冷冷地笑了――這副花拳繡腿,乾不過秦衛國和六王爺,莫非還乾不過一個娘娘腔和兩個狗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