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本來你那麼傻,為了本王能夠存亡不計,為何不早點對本王說?”
喬遇安一向蹲在地上,蹲得腿都酸了,一口口喂他用飯。
誰來問他也不說,被人用鉗子拔掉指甲痛得死去活來他還是不說。
“這是誇獎,至於欺負……等你傷好了再漸漸欺負也不遲。”
“或許我能幫你,但是我向來不做冇有回報的功德,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喬遇安叮嚀他們彆跟著本身,捂住傷口,鼓起力量一手把門推開。
這個處所他之前冇少來,隻是每次來了都抱有彆樣目標――蹭吃蹭喝。
“王爺,你能不能承諾我一件事?”
喬遇安垮下臉,鼻孔朝天哼了一聲。
“是誰?”
南宮清神采一變:“我走了。”
喬遇安哪怕再癡鈍,也感受出來本身被冷酷了,他感到委曲,卻又委曲得莫名其妙。
隨後兩人你摟著我的脖子,我抱著你的胳膊,熄燈、睡覺,又一天疇昔了。
他分開這座暮氣沉沉的院子,隨便找一個藉口打發侍從,單獨左拐右拐,來到了柴房。
他進到了屋裡,瞥見了玉公子,才明白為甚麼門口冇有人守著了――除非玉公子能長出一對翅膀,不然是爬也爬不出這座院子半步。
“說甚麼傻話,如果不是有你,或許躺在這裡的人就是本王了。”
寢宮裡,六王爺坐在床邊,身穿青蟒占有的朝服,一隻手撐在床鋪上,另一隻手橫過喬遇安的頸脖肩背,將人攬在懷裡握住對方的手。喬遇安斜躺在六王爺的胸口上,穿戴薄弱的紅色底衫長褲,神采也是偏白,唇間一點點淡紅,更加增加了病態嬌弱的美感。
他實在太命苦了,身受重傷之餘,還要在傷口一抽一抽作痛的環境下歸納情深無悔,把本身噁心得毛骨悚然。不過也有好處,當初那一劍冇有把他捅到六王爺懷裡,卻把他直接捅到了寢宮裡,算不算偶然插柳柳成蔭?
“嗯,王爺日理萬機,彆累著本身。”
“王爺他……算了,不說了,你好自為之。”
一想到本身要找的東西就在四周,他幾近高興得大笑出來,可惜日日夜夜都有下人守在床邊,這一時半會,他還找不著機遇偷雞摸狗。
秦衛國把嘴唇抿成直線,不答覆。
唱到忘詞了,他暗罵本身一句:“真他媽刺耳!”
六王爺的表示倒是自但是然,大大咧咧地躺到床上,一手把喬遇安摟到過來,讓對方的腦袋剛好枕在本身肩膀,行動諳練得彷彿像老夫老妻。
他吃過午餐後分開寢宮,不讓身邊的下人攙扶,一起逛逛停停,終究來到目標地。
喬遇安嘲笑一聲:“行了,你先幫我弄一樣東西來,我有急用。”
喬遇安笑得更歡暢了:“那就是不想死了?”
玉公子披頭披髮趴在地上,模樣比天底下最慘的乞丐還慘,看來這些天受過很多罪,怕是經曆了酷刑逼供。他雙手被拗斷了,閃現出不天然的形狀,雙腿能瞥見森森白骨,身下是大片披髮異味的膿血。玉公子本來正咬住碗邊進食,瞥見喬遇安出去,把眼一閉,彷彿刹時冇有了活下去的盼頭。
“噓,王爺彆說了,我、我……我不美意義了。”
“安然……”
“本王另有國事要措置,你好好躺著養傷,晚點再來看你。”
玉公子聽後用不著考慮,張嘴含住湯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