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就是本相。
他衝上去,從火線勒住那人的脖子,撂倒在地,舉拳抬腳就是一頓猛打――不管這個該殺千刀的王八羔子是誰,打了再說!
喬遇安哢哢地扭動拉伸脖子,飛了個白眼,來砍啊,你這個見不得人的龜兒子。
“東西。”
“你是來拿回那東西的嗎?”南宮清拍鼓掌,拍掉了灰塵,撥起滑落側臉的一縷黑髮:“對不起,那東西我已經交給太子殿下,恐怕拿不返來了。”
“冇有證據,你大能夠直接問他,以他的性子不屑於扯謊。”
喬遇安閉了閉眼睛,他能不曉得南宮清是甚麼性子嗎?那種看似甚麼都不在乎,卻又甘願玉石俱焚也不肯隨波逐流的本性,高傲到了骨子裡,的確讓他又愛又恨。
他興沖沖地排闥而入,覺得能瞥見南宮清像平常一樣坐在床邊看書品茶的落拓模樣,成果卻恰好相反,他瞥見了南宮清被另一個男人壓在窗台上、那滿臉通紅又羞憤欲死的模樣。
他起家說:“阿清,那東西先放你這,好好保管,我晚點再過來。”
喬遇安忙著對付六王爺,忙著提心吊膽,忙著刺探動靜,忙著和秦衛國討論,總之忙得差點把這茬給忘了。他見到秦衛國的時候,王府已被多量禁衛軍重重包抄,包含六王爺在內,任何人不得私行出入。
南宮清一再順從六王爺,卻不代表不在乎六王爺。
“動機麼……你也能夠一併問他。”
南宮清:“……”
但他是那麼的高傲,當然不答應本身淪為男寵,更何況還是男寵之一。並且六王爺生性風騷,即便他情願放棄莊嚴,誰又曉得哪一天對方會不會膩歪了。比如,他姐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打到厥後南宮清都看不下去了,抱住喬遇安,緊箍住對方的腰勸架。
他有他的對峙,六王爺有六王爺的賊心不死,本來如許挺好,起碼誰也放不下對方。
南宮清把他箍得更緊了:“閹不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