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想起邀溯說的話:當你充足強的時候,你就是天道。
代寒先給邀溯行過禮,走上來蹲在床邊看著秦修道:“陸青,你明天感覺好點了嗎?”
秦修:“……”
“剛出來。”邀溯輕笑著伸手抹去他臉頰上濺到的血珠,蹙眉微有不悅道:“隨便殺了就是,何必把本身搞得這麼臟?”他一點點清理了秦修臉上和指尖的血跡,明顯非常介懷霍斂的血液弄臟了秦修的皮膚。
“能夠嗎?”秦修的確有些心動,如果風羨他們能得庇護的確是要省下他很多費事。
邀溯的笑色中摻雜了一絲寒意:“這是我的地界,誰如有貳言,將他驅出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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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這才放心下,望著邀溯道:“多前輩謝了。”
明顯每一道劫雷都帶著毀天滅地的豐沛威能,可劈在秦修身上卻彷彿化成了一縷脆弱的輕風,頂多就是讓他的頭髮絲混亂了些。
秦修反應平平,邀溯卻說道:“既然如此,便讓他出去吧。”
秦修發覺到邀溯情感中埋冇著的澎湃殺意,趕緊拽著他的袍角道:“前輩,你承諾過我讓我親身報仇的。”
邀溯勾唇一笑,瞧著少年眼中因為身上的痛苦而洇出來的薄淚,心中疼惜不已,重新咬住他的唇瓣直到少年的喘氣有些短促起來才鬆開他,一本端莊道:“持續睡吧,你不需求顧忌外界的事情,我自會為你辦理好統統。”
“你覺得你跑得掉嗎?”秦修抬手一揮,數道劫雷狂落,斬在霍斂腳邊,嚇得他癲狂亂叫跌在地上不竭今後躲。
“這陸青也真是的,好好活著不可嗎?殺了霍斂又如何,我看他天機宗剩下的那麼點人也彆想活命了。”
“天機宗的事臨時放一放吧,當務之急是想體例重塑了霍斂的根骨。”一名太上長老開口道:“剛好前段時候魔境的玄門剛開,首要的幾味靈草都有,尚且差一株誅仙葵罷了,就是不曉得我們誰有這個麵子能進鹿久之野向那位求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