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方纔你不也非常享用。”
謝景玉將額頭悄悄抵在許墨的下頜處,聲音輕柔且帶著奉迎,
被謝景玉緊緊壓在身下,許墨用力掙紮,卻轉動不得。
“滾蛋!”許墨再也受不了,怒喝出聲。
謝景玉笑了笑,不緊不慢地回道,
謝景玉滿心眷戀地為許墨扶正那傾斜的發冠,又仔細心細地將他混亂的衣裳一一清算妥當,行動輕柔且專注。
許墨微微挑眉,似是有些不信,“哦?是嗎?”
那麼一個遺世獨立,狷介不沾炊火氣的人,現在像是落了地,成了肉骨凡胎此中的一個。
“謝景玉!”許墨瞪大眼睛,“你想做甚麼?”
“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今後你說甚麼,那便是甚麼,我都依你。”
許墨咬著後槽牙,恨恨道,“如此說來,你便是用心欺負我了?”
隔著厚重的衣料,許墨仍然感受謝景玉手所到之處,又酥又麻,還帶點癢。
謝景玉說話間俄然靠近,許墨躲閃不及,兩人幾近臉貼著臉,極其密切。
許墨又好氣又好笑,“你不是說都聽我的嗎?”
“那你先抽本身兩耳光。”許墨眯著眼睛,等著謝景玉的反應。
許墨又羞又惱,不假思考地抬手一巴掌扇了疇昔。
會動情會說愛,會逞強奉迎,也會……黏人。
等謝景玉肆意啃吻誠意對勁足,才戀戀不捨地鬆開許墨。
許墨氣道,“端莊事不乾一點,正理一大堆。”
謝景玉的手愈發肆意,不滿足隔著衣料的觸感,徑直探入許墨的裡衣。
許墨被氣笑了,“你還是人嗎?我被人下藥,這究竟是拜誰所賜?
謝景玉就跟喝了假酒一樣,變著花腔的說好聽的,搞得許墨很不適應。
“權當是不幸我因你享福一整夜的痛苦。”
謝景玉的手不循分地遊移在許墨的後背,肆意燃燒。
許墨因藥效折磨而力量殆儘,此時滿身虛軟,如浪般的快感一波波砸來。
謝景玉本想向他解釋幾句再行動,但是現在情慾難耐,忍了一夜的打動已然靠近極限,自是得空顧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