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
君白驀地停下來,皺著眉看他,“這是你的內心話?”
“程……君白,實在你不消如許,我冇有異能也能夠做很多事情。”閻澤追上君白,低聲說道。
“公然是你害了他們,你這個牲口!”魏艦掙紮著說道。
騰空飛向閻澤。
閻澤剩下的話不自發的嚥進了肚子裡,也將他劈麵前青年的情義死死的禁止在心間。
“即便我收回這個動靜,基地裡冇有人會從命你。”魏艦黑著臉說。
君白抬手,“再給你一次構造說話的機遇。”
“這個便不消你操心了。”說著,君白順手打出一道泛著紅色的光,打進了魏艦的身材裡。
“你還留在這裡看我的笑話?”魏艦站直了身材,看向梁敘的目光都射著寒光。
第二日,君白並冇有等著魏艦收回甚麼動靜,他早早的起來,跟著絡腮鬍等人一起,開了一輛改裝越野車,出了基地。
一旁的梁敘嘴巴張了張神采龐大,不過到底冇有說出甚麼其他的話來。
誰讓他罵的都是他不愛聽的話。
君白說話算數,又扇了魏艦一巴掌。
“既然拿不出源石,那我就屈尊送你和你的老婆兒子去相聚吧,當然了是你現在的。”君白有些不耐煩了。
“這不成能!”魏艦想也冇想到回道。
閻澤望著烏黑的火線,手指攥的很緊。
並且聽剛纔他們的對話,他還是魏艦的兒子。
他微微俯身,沉聲說道:“再罵一句,就將你的牙齒全都拔光。”
君白莫測的氣力強大非常,或許代替魏艦也不是個好事
歸正就如許也挺好玩的。
梁敘伸了伸手,摸索的開口:“小君,他畢竟還是你的……”
話還冇說完就被君白打斷,“梁先生你不消說這些,我不會承認他與我的乾係,我現在隻想讓他交出源石,其他統統都好說 。”
魏艦被踩動手,卻渾身都轉動不得,他艱钜的吐出兩個字,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恐怕君白此時已經被碎屍萬段了。
閻澤默了默,艱钜的說:“我事情還冇有辦完。”
懶得賞識魏艦臉上亂七八糟的神情,君白回身就走。
這小我從渣滓堆裡將他救出來,現在又為了他的異能規複而馳驅,不吝對上這個基地最有權力的人。
屋內隻剩下魏艦和梁敘,以及地上存亡不知的兩個異能者。
獨一讓他愉悅的是,閻澤找了過來。
兩人本來是至好老友,可惜在魏艦搶走他的佳韻,還害死她後,兩人便已經分裂。
“行。”君白點頭,毫不躊躇回身。
閻澤吸口氣,“我……”
“那與我無關。”君白一臉冷酷。
君白不屑的看著他,“你覺得我真的很需求你的任命?隻不過是給你多活幾天的來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