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很有潔癖的沈狀師現在一點都不在乎嘴上被蹭上的油,乃至還抿了抿唇瓣。
祕製烤雞,龍蝦三吃,酥皮五花肉,黃瓜卷,另有清火的椰子雞湯。
君白喝了幾口蜂蜜水,瞪他,“我嗓子啞誰害的?”
沈慕笑的和順,“是我吵醒你了嗎?”
翻了個身。
“你先吃點肉脯墊墊,我去做飯。”
君白迷濛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我?我聘請你甚麼了?”
見床上的人被蒙在被子裡,怕人捂著了,俯身去拉拽被子。
君白忙著吃東西,對付的舉杯朝他晃了晃,就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
本就因為酒精而暈乎著,耳朵上的熱意又讓他滿身都冇了力量。
但是沐文和一通電話打到君白這裡,他甚麼都做不成了。
暮秋的夜空,隻掛著稀稀落落的幾顆星子,忽隱忽現。
“這酒後勁有些大,最好是慢一點喝,”沈慕給他倒上酒,鏡片前麵的目光透著能把少年吞吃入肚的熾熱光芒。
但是含水的瀲灩桃花眸和微啞的嗓音讓他冇有一點氣勢。
沈慕這個狗東西,摘了眼鏡,將他的斯文也拋棄了,直接成了餓極了的野獸。
下一刻就驀地頓住。
沈慕先把人抱到沙發上坐下,又從櫃子裡拿來一盒他便宜的肉乾零食放在茶幾上,俯身快速的偷親了一下君白的唇角,這才挽起襯衣袖子朝廚房走去。
幫君白換上衣服,沈慕幽怨的說道:“小白,早點返來,記得我一向都在家裡等著你的。”
沈慕咬著肉脯,眉眼都含著寵溺笑容,跟著走疇昔。
寢室的門被人迫不及待的關上,收回‘啪嗒’的落鎖聲。
沈慕很有眼色的再次倒上。
冷風乍起,穿過冇有關嚴實的窗戶,將淺藍的紗簾吹動,飛舞在一起。
“你趁人之危。”君白瞪著他。
直到華燈初上,兩人才驅車回到家裡。
沈慕喉嚨一緊,直接將人攔腰抱起來,“既然小白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沈慕抽出一旁的餐紙擦潔淨手上剝蝦留下的汁水,慢騰騰取下金絲眼鏡,站起家來到少年身邊。
他舉起酒杯,“感謝沐總的承認,Cheers!”
沈慕內心一陣柔然。
伸手揉了揉後腰,低下頭便看到身上的班駁陳跡。
然後矯捷的從男人懷裡鑽出來,循著香味朝餐桌旁走去。
“我感覺我是狼。”見把人弄醒了,沈慕不再禁止,用力的把人親吻了好一會。
內心卻鬆口氣,終究讓小白健忘再提起‘趁人之危’這件事。
君白腦袋有些暈乎,嘴邊送來吃的,嗷嗚一口,連帶著把沈慕的手指一起咬進嘴裡。
君白更加含混,“我冇有不讓你吃啊?”
君白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腳尖踢了踢沈慕的腿,“沈狀師,我餓!”
沈慕沈大狀師身兼數職,這個時候天然是陪在沐總身邊奉侍。
他撐著沙發扶手,看著麵前人兒好一會兒,看著看著就忍不住親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