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高聲音對荼九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隻要抓住了他,冇有了科爾曼,利奧將不再是我們的敵手!”
因為早退而逃過一劫的肯特伯爵臨時冇法出宮,被安排在王宮中暫住一晚。
“是!”
荼九抿了抿唇,試圖替哥哥的老婆擺脫:“或許是個曲解,不管如何說,利奧的國王隻因為伊麗莎白的一句話就潛入丹古,並且殺了這麼多貴族,實在是有些猖獗……”
狠到他一句思疑的話都不敢說,一個思疑的神采都不敢做,還要為了保命冒死的把這場血案往科爾曼身上推。
這傢夥成了‘證人’,反而叫本身不好再對他動手了。
那麼多人圍著,竟然還能讓科爾曼跑了!
他收回視野,看著腳步倉促的很多保護,眉頭微鎖,有些遺憾。
不對勁!
“猖獗?”
之前他還感覺這位金絲雀的手腕太慢,冇想到現在就切身材味到了對方的雷厲流行。
丹古的大半上層儘皆身亡,此中除了大貴族,另有教廷的幾位大主教,固然凶手已經明白,但想要妥當的措置好這件事,還是需求破鈔不小的精力。
……
等等!
恐怕明天剛一見麵,本身的身份就透露了,而對方則順水推舟,策劃了這麼一場好戲。
肯特伯爵咬牙道:“科爾曼本來就是個瘋子!”
“殿下何必多問。”
荼九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轉而看向格外安靜的科爾曼:“科爾曼殿下有話要說嗎?”
清脆的金屬落地聲響起,走神了一瞬的世人嚴峻的看向大廳,卻紛繁麵露茫然:
鮮血班駁的廳堂中,那裡另有男人高大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