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罵我!”
“彆廢話了!”鐘應栩正要催促,忽聽身後的青年嗤笑一聲:“忘了奉告你,朕下的毒不致命。”
他嗓音略微沙啞,尾音帶著不自發的嬌:“做你的皇後……”
荼九一挑眼尾,戲謔的笑道:“你猜。”
“你不會真下毒了吧?!”
荼九見他毫不防備的端起茶杯,不由目光微動,低聲道:“朕在茶裡下了毒。”
鐘應栩不平氣的梗了梗脖子:“你過來講,朕此次包管不躲!”
杜小虎頓時也惶恐起來,忍不住罵了他一句,急慌慌找了一遝草紙,的去尋自家陛下去了。
“你!你這暴虐小人!”
神采這麼出色,傻得好笑,莫非把腦筋也忘茅坑裡了?
荼九麵無神采的抱起手,看他麵色慌亂:“不是奉告你了。”
那件事?
鐘應栩跑了幾十趟廁所,歇了一天賦緩過勁來,氣勢洶洶的來找阿誰惡作劇的青年算賬。
鐘應栩睜大了眼,定定諦視著青年非常靠近的眼眸,幾近被對方說話時觸在唇上的嬌軟攝去了靈魂,那裡還聽得見他說了甚麼。
荼九靠在門邊,看著內裡神采糾結的男人,不由揚眉:“姓鐘的蠢貨,你想甚麼呢?”
“啊?”
鐘應栩捂著肚子,焦心的喊道:“快去找韓先生!讓他擬下聖旨!朕若身故,便令他繼位,不得究查小九的行動,務必善待於他……”
不防一陣大力扯住了他的胳膊,男人熾熱的體溫附上他,轉眼間,傲慢不成一世的暴君,便被那叛將擒住腰肢,按在牆上,含住了唇瓣肆意輕浮……
杜小虎被他撞了個踉蹌,茫然的看向荼九,忽的一愣。
溫熱的氣味拂在麵上,鐘應栩不由紅了臉,一個後仰避開了他,幾乎顛仆:“說,說話就說話!乾嗎靠,靠這麼近!!”
他頓時神采一青,來不及罵人,便捂著咕嚕作響的肚子一溜煙的竄了出去,背影格外鎮靜。
鐘應栩怔了怔,認識到恐怕是昨日安撫他的話,讓小九發覺到了甚麼。
青年笑意盈盈,卻眼眶通紅,清楚是在笑,卻又落下了淚,說不出是難過還是高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