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九氣惱的抬手,扯住了男人的耳朵:“你鬆不放手!”
這個愣頭青!使那麼大勁!
荼九被他下巴上的胡茬蹭的癢癢,酥麻得腰肢一軟,忍不住去推他:“起,起開!”
鐘應栩真是這個天底下,最大的蠢貨!
“不準親了!”
“莫非說?”
鐘應栩渾身滾熱,趴在他身上蹭了蹭,啞著嗓子撒嬌:“小九~”
荼九怔怔望他,忽而笑了一聲,罵他:“蠢貨!”
鐘應栩抬起家子,凝睇著他帶了惶恐的眼睛:“小九。”
青年悶哼一聲,用力推了男人一把,氣惱的罵他:“你是狗嗎?!”
老傳授點開下一張幻燈片,暴露其上一本殘破的冊本:“這本由黎朝杜將軍謄寫的日記,大師應當不太清楚。”
“唔……”
“小九~安然~”
“這天下人鐘愛白玉,可我獨愛彩玉的那抹斑斕色采,那不是瑕疵,亦非正色,是它億萬年間經曆苦痛留下的燦豔,這世上,再無第二塊不異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