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這柳女官畢竟是聖女宮選送入宮,你切不成打動行事。有甚麼籌算奉告爹爹,讓爹爹來措置。”
上一世,若不是納蘭明月心悅齊王,一向拖著納蘭振宇的後腳,他一心顧忌女兒幸運和安然,不然納蘭家的結局也不會那樣慘痛。
“爹爹,放心,女兒曉得本身在做甚麼。之前女兒一向在爹爹和姨母的庇護下無憂無慮的長大,現在是時候讓女兒為我們納蘭家做點甚麼了。再說,明日女兒能不能進入前三甲都還是個未知數,更何況,打獵的時候與皇上在一起不是最安然的嗎?”問心對納蘭振宇撒嬌的利用道。
“爹爹放心,女兒不會冒然脫手,邇來女兒一向在揣摩找個甚麼樣的機遇將這柳女官弄出皇宮。她若真的是我們仇敵安排在宮中的特工,放在皇上跟前一日,女兒內心便不安生一日。萬一那天入了皇上的眼將她支出後宮,這枕頭風每天在皇上耳邊吹,我們納蘭家還會有好日子過嗎?”問心先給納蘭振宇打了個防備針,讓他不要對本身將來的手腕過分驚奇。
“哎,爹爹一貫是拿你冇體例的。寶貝儘可放心,爹爹必然儘快將這些事情調查清楚,不會讓你和慧茹身邊存在任何傷害。”納蘭振宇拍了拍問心的頭,向她包管道。
事情說開後,父女倆在一起又閒談了一會,納蘭振宇見時候不早便先行分開,歸去籌辦插手早晨的宴會。
“爹爹,不管這柳女官是不是我們納蘭家的仇敵,單憑她對女兒莫名其妙的恨意,女兒也不能將她留在宮中,讓她將來成為我們納蘭家的隱患。”問心將本身的擔憂直接講出來了。
納蘭振宇剛分開問心的帳篷,高宗那邊便收到了暗衛傳來的動靜,得知輔國公在納蘭明月的帳篷內呆了足足一個時候才分開。
前次聽寶貝女兒提起上官宏誌後,納蘭振宇便派人去調查過他,反應返來的動靜並無特彆之處。現在想來此人要麼真的是身份背景潔淨,要麼就是讓人提早掃過尾巴,如果後者那題目就真的不簡樸了。
“不錯,如果這個女人與上官宏誌真的是我們納蘭家的仇敵,那麼他們一個留在皇上身邊,另一個留在齊王身邊,要想暗中對於我們父女的確防不堪防。寶貝放心,此事爹爹已經放在心上了,立即重新讓人再去細心調查。”納蘭振宇深知此事的嚴峻性,不管這是不是女兒的猜想,他都必須去搞清楚,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