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月的語氣直白又霸道,本該撚著佛珠的手指現在遊走在她的腰腹處,輕按在妖丹的四周嗤笑一聲。
儘歡倉猝伸手抱住菡月,悄悄拍著他的後背安撫著謹慎翼翼地問,“如答應以嗎?”
儘歡還不明白蓮月醒了是甚麼意義,見她臉上茫然,菡月強撐著向她解釋道,“我與蓮月一體雙魂,本來隻會一個醒著時另一個在體內甜睡,化為人形後的這百年多裡,從未曾……有過同時醒著的時候。”
儘歡不知菡月正在想些甚麼,隻是當那埋頭在她頸窩裡的人開端吻著她的脖子時,她幾近刹時發覺到了菡月想要做甚麼,慾火燎人,這讓她也一下子變得渾身炎熱起來。
一夜雨狂雲哄,蠟燭燃儘時,濃情未消。
是不能嗎?是不想嗎?還是……
蓮月又會如何?
“小狐狸,你身上的味道變了,摸起來也更燙了,是因為我嗎?”
這事單麵對菡月一人時,儘歡倒還不感覺有甚麼,可現在傳聞昨晚蓮月也將那一幕幕全都看了一遍後,她一隻白狐都快熟透了,頭頂冒煙,恥辱到忍不住捶了菡月一拳。
她掙紮著翻身要下床,狐狸尾巴卻被人捉在了手裡,固然不是很用力,但纔剛折騰了一宿,現在恰是腰痠腿軟的時候,到底是冇有逃得開這“重修一次”。
菡月用心咬著儘歡的耳朵問,還將懷裡的身軀擁得更緊了些,比及儘歡帶著羞赧之意誠篤地點點頭時,他笑著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你安知他不想?”
“說了又如何,不說又如何?我們隻賭了蓮月會不會禁止我與你雙修,現在他親目睹證了賭約的成果,小狐狸,你今後就是我的妖侶了。”
“你!……你昨晚如何不說!”
儘歡被問得愣了一下,菡月嗤笑一聲,抬手撫著儘歡的臉頰啞聲道,“那我們來打個賭吧,若接下來蓮月有效任何體例禁止我,我便不再碰你,可他如果冇有禁止我,儘歡,我要你做我的妖侶。”
儘歡把耳朵塌下來試圖遁藏著,成果那隻手是拿開了,卻挑起她的下巴又親又咬,心機和企圖都明晃晃地擺在了明麵上。
她最後本覺得這一世想要竄改蓮月和菡月的滅亡結局的話,隻要她能化解了菡月的執念,讓他不要再有去偷蒼梧山的鎮山靈珠的設法便能夠了,但是現在彷彿又生出了新的變數。
“你還問我呢?你說教我運轉功法的,成果是誰教到一半就說前麵記不得了下次再說的!”
“儘歡,留在我身邊吧,蓮月內心隻要眾生苦厄,隻要我想與你同歡樂。”
“你彆弄了……”
菡月說著隻感覺腦袋脹痛得要命,他的身材幾近完整倚在了儘歡身上,固然是第一次產生這類環境,但菡月大抵猜到了,許是這具身材還不敷以接受兩個魂同時醒過來。
儘歡現在更加摸不清楚蓮月和菡月的設法了。
菡月不由有些不爽,固然頭是他起的,但他可冇想到蓮月這個滿口普渡天下百姓的臭和尚竟然會賴著不走。
“菡月?……菡月你冇事吧?”
合著蓮月昨晚竟一向都在還冇有禁止菡月嗎??
腦海當中再無言語,但那脹痛感卻說瞭然蓮月仍然還在,而他現在擁著儘歡,俄然生出了一個猖獗的設法。
如果,就在現在與小狐狸交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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