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麼聽話。看來明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唐黎眉梢輕挑,跟疇昔坐到鏡前,“此次學乖是曉得本身錯了?”
鄭黔笑不出來。禮品定是討不出來的,討打的概率倒是大一些。
“不過這院裡的丫環年紀尚小,服侍人的才氣差了些。明日,哦不,本日我就再選一些精乾的侍人來屋裡奉養你。無聊了準你與他們閒談打發時候,如何樣?”
甚麼叫閒談?他看起來很閒嗎。
他對這幾個丫頭說過的話加起來不到二十句。哪次不是為了“刺探軍情”問問她們少爺去哪兒了、和誰一起去的、何時返來。除此以外絕無他意了啊。
鄭黔向後偏頭,見冇戴頭飾烏髮披肩的唐黎不言不語的立在榻旁。麵上冇有能彰顯出他喜怒哀樂的神采,不過他的手指卻不厭其煩的玩弄著那凸起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