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
指尖夾著的捲菸冒著猩紅一點。鄭黔眯著眼,朝著濃濃夜色吐出一口煙霧,然後伸長手臂點了點菸灰。
“我送送你。喝多了酒的人步子不穩,輕易摔。”
“家裡就你一小我會驚駭嗎?”
唐黎不風俗被彆人觸碰敏感的處所,但眼下頭昏的緊,站都站不穩,隻能聽任本身靠在此人懷裡,讓他帶著本身走。
車剛停穩,後門就被翻開。一條長腿踏下來,很快全部身材隨之閃現。下車的人並冇有急著走開,而是微彎著腰身對留在後座的另一人說話。
街頭巷尾幾近看不到行人的身影,來往車輛的喇叭聲和此起彼伏的蟬鳴吹奏著午後交響樂。
鄭黔一愣,繼而彎著眉眼否定:“真的是巧遇。這四周新開了一家燒烤店,我和朋友剛聚完散場。正要回家呢,路過這裡就瞥見你了。”
降下火氣的鄭黔委靡不振的揉了揉臉,拿起桌上的水瓶灌了一口水。內裡陽光四射,他的內心卻陰雨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