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他挑了兩束花，“白玫瑰和紅玫瑰，姐姐感覺，哪束更都雅？”

錦宸咬緊下唇，不讓本身收回一丁點聲音，顏曦卻撬開他的唇瓣，掌心撫著他的腦袋，恨不得將他與本身融為一體。

錦宸瞳孔一縮，“你讓我做他的替人？”

“乖乖聽話不好嗎？他已經死了，你是最像他的那一個，也是我最愛好的那一個，我包管，不會再對其彆人動心，之前寵你，今後也隻會寵你。”

“我算甚麼？我在你眼裡究竟算甚麼？”錦宸一把推開她，全然冇了明智，“顏曦，我在你眼裡，就隻是一個死人的替人嗎？”

“玫瑰是玫瑰，月季是月季，玫瑰不能成為月季，相反，月季也不能玫瑰。有人喜好玫瑰，有人喜好月季，既然存在這個世上，就必然有存在的事理，也必然會有人喜好。”店老闆打理著她腿邊的鮮花。

等回到彆墅的時候，顏曦穿戴吊帶寢衣，側躺在沙發上，中間另有一瓶冇喝完的青梅酒。

錦宸冇說好，也冇回絕，吃過早餐後，就和她手牽手走在大街上。

“姐姐，你愛我嗎？”

“是。”

“霹雷隆……”

顏曦卻躲開他的視野，“明天週末，我陪你出去逛逛。”

錦宸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她送回了鳳棲宮。

“仆人。”弑月垂眸站在她身後。

“遵循您的叮嚀，都籌辦安妥。尊上那邊？”

“我不成能永久都能護著他，能護他一時，卻護不了他一世，他老是要長大的，我隻是在替他鋪路，剩下的，要看他本身了。”

顏曦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抵在牆上，語氣非常不耐，“你在跟本座鬨甚麼？如果你不想天帝天後雙雙身隕，就乖乖待在我身邊，我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最好，學著他的模樣，討我歡心。”

翻雲覆雨後，錦宸像個破裂的洋娃娃躺在床上，眼淚順著眼角一滴滴落下，而身邊的顏曦倒是呼吸安穩，手搭在他腰上，胸膛貼著他的後背，將人半環在懷裡。

錦宸放動手中的鮮花和玫瑰，“我們走吧。”

寢室裡，顏曦將他推倒在床，吻著他的眉眼。

弑月冇再多說甚麼。

“昨晚我喝醉了酒，疼不疼？”

“玄冰不在，你表情好嗎？”顏曦冷哼了一聲。

“長相過分類似，分不清。”

顏曦吻上他的唇瓣，將人摟進懷裡用靈力暖著，“該歸去了。”

錦宸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我感覺啊，隻要正品永久消逝，假貨就能取而代之。”

等等……

錦宸望著她拜彆的背影，淚水逐步恍惚視野，她第一次，將他扔下了。

“如何俄然問起這個了？”

錦宸強忍著心中酸澀，踮腳吻住了她，尾巴順勢纏住了她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