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年來，她將神族的人耍得團團轉，將他們一步步引入本身的圈套當中，說不定，你和池硯，也是她打算中的一環。上神如果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

翎月劍“噌”的一聲就飛了出去，劃破了言若的臉，順勢割掉了一縷耳邊的碎髮。

虞煙鼓了鼓掌，“你這個腦洞和辯才，不去講相聲，真是可惜了。隻是你這一會兒跪著求我讓我救顏曦，一會兒又奉告我她曾經是如何如何殺我，到底是讓我救她，還是讓我殺她？”

“卿闊神尊，cosplay玩得還縱情嗎？”虞煙問道。

“你感覺我應當是誰？”言若單手托腮，微微嘟著嘴，神情非常無辜，“我感覺以你的聰明才乾，能猜出我的身份。”

言若指尖碰了碰臉上的傷口，看了眼鮮血，眉頭輕挑不覺得意，學著顏曦常日裡的口氣，“麵對和她一模一樣的臉你都能下得去手，由此可見，她在你內心，也冇有那麼首要。既然你都不在乎她的死活了，我也冇有待在這裡的需求了。”

“你大費周章來這裡，到底想要做甚麼？”

卿闊起家走到她身前，手指著她的心口，“祖神印，若我猜的不錯，就藏在你的心臟裡，那晚我偷偷跟著她來到阿誰位麵，親眼瞥見她將祖神印給了你，抹去了你那晚的影象。”

“本座對你的身份冇有興趣，本座隻想摘了你的腦袋。”

“模糊間，聽到她說往生陣，還提到了你母親。”

“而最可悲的，明顯那人是本身的殺女仇敵，卻要捐軀本身的性命去救她，就因為那小我是六界之主，是百姓的仆人。”

“真臉孔，這就是我本來的麵貌，我與顏曦，是共生的，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因為你於她而言另有操縱代價，”言若在她劈麵坐下，神態自如，翹著二郎腿，“她向來不做虧蝕的買賣，你說，當初池硯的死，她當真一點都不曉得，以她的心計，你當真覺得她真的毫無防備？”

“她抽你脊骨煉骨劍的時候，也不過兩千歲，卻冇有涓滴躊躇，卿窈剛九死平生生下你，連見都未見過你，顏曦乃至是當著卿窈的麵，就在離她三步之遙的間隔，抽你脊骨，剜你心臟。”

“你究竟是誰？”

言若輕嘖兩聲，麵貌產生竄改，與顏曦的臉一模一樣，“我如何不記得，顏曦教過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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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若，你說的這些冇有證據，我如何信你？如果真的遵循你所說，我是被她害死的，她又為何多此一舉要救我？”

“本座從不與不敢以真臉孔示人的東西做賭注。”

“這麼凶做甚麼？好歹我是你的嫡親啊。”

虞煙懶得與他再廢話，將翎月劍甩了出去，直奔他的麵門，在離他腦門隻要一指間隔的處所，翎月劍被一道無形的樊籬彈開。

“哎呀，被你猜出來了啊，”卿闊也冇再坦白，規複了他本來的麵貌，“你是如何猜出來的？方纔那滴血嗎？”

虞煙強忍著要翻白眼的打動，頂著顏曦的臉做出這副模樣，真是噁心透了。

虞煙轉過臉不再看他，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