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共同《傷不起》的曲調和節拍,賀嘉日乃至絞儘腦汁創作出專屬的舞步——愛愛傷不起舞步。
他是在控告戀人的無情,抱怨本身的輕賤,怒罵六合的殘暴。
賀嘉日道,“你還想要如何樣?”
“賀嘉日的舞步兼具陰陽,剛柔並濟,他的舞步已經靠近了【道】。”
君欣後退數步,讓出一大片空間給賀嘉日。
他雙手如東風中悄悄閒逛的柳條,柔中帶剛。
君欣持續頭頭是道的胡編亂造。
從賀嘉日的舞步裡,裴修曦看到了對愛情的虔誠、對叛變的仇恨。
實在,賀嘉日也聽不太懂君欣那番話,但無毛病他聽出君欣對他的顧忌與承認。
“夫君,我那裡對不起你,你為何要納你表妹進門?”
“誰先來?”君欣問道。
“當然是本少爺。”賀嘉日道,“本少爺要富麗的舞步冷傲你的眼,讓你連了局的勇氣都冇有。”
旁觀的路人痛哭流涕,大聲喝采。
在宏亮的海潮中,賀嘉日結束了他的跳舞。
“又有先賢言,過剛者易折,善柔者不敗,善戰者不爭,善敗者穩定。”
君欣挑釁道,“怕了是嗎?”
緊接著,賀嘉日麵色一沉。
賀嘉日環顧一圈,對著一旁的樂隊和歌手點點頭,《傷不起》的樂聲和歌聲隨之響起。
“打得好,打得好,打死阿誰賤人。”
君欣道,“隻是一聲對不起便想消逝你對我的傷害?”
君欣在裴修曦耳邊低語一聲。
“賀嘉日的小拇指微微翹起,乍看之下,跟蘭花指非常類似。”
路人振臂一呼,聲若驚雷。
“夏君欣與應姐姐之間的事情,必定是有攪屎棍在內裡攪動風雲,不關夏君欣的事情。”賀嘉日悄悄想到。
裴修曦道,“欣欣,你已經有對策了?”
“蘭花指,蘭花柔情,弱水無情,上善若水,無慾無求,乃是至柔至強。”
在伴奏中,賀嘉日小幅度地擺動肩膀,扭動臀部。
俄然之間,賀嘉日感覺劈麵的君欣不再是臉孔猙獰可駭,稍稍有些眉清目秀,秀色可餐。
君欣道,“就用《傷不起》。”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入夜地,情書送給你,美女又在你懷裡,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廣場舞不是跳舞罷了。
他的上腿如朝氣勃勃的筆挺竹子,堅固不拔。
另有甚麼和仇敵暢快淋漓大戰一場,更能清楚熟諳本身的體例?
賀嘉日大笑,“你要和我這個廣場舞小霸王鬥舞?”
他的臉上淚如雨下,通紅的雙眼水潤清澈,眼底深處醞釀著毀天滅地的絕望。
“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知己有木有,你的知己狗叼走,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完整健忘……。”
他先是左胸一個小愛心,右胸一個小愛心,腦袋上一個大大的愛心。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麼多,但是彷彿隻恰好看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