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陽點頭感喟:“你這小子果然不錯,隻是脾氣不大對老夫胃口,不然老夫倒有興趣收你為徒,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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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陽心想這死丫頭賊膽包天,對師父無半分尊敬之意,如果不與她計算,豈不是要被她活生機死?使不得,絕對使不得。
“尊者謬讚。”褚雲傾道,“此女乃本門弟子,還請尊者看在家師的麵上,容長輩將她帶回,若她有獲咎尊者之處,長輩在此向尊者賠罪了。”
這是書言第一次在心魔幻景以外見到褚雲傾脫手,如此震驚而絕美的畫麵,令她臨時忘懷了兩人之間的血海深仇,深深沉浸此中,就像被攝去了靈魂普通。
既然說不通,他唯有從彆處動手:“尊者,此女年紀尚幼,還不大懂事,如有獲咎尊者之處,還望尊者包涵,不要同她計算。”
李靖陽看著褚雲傾和陳默風,嘲笑兩聲,一股靈力對準周展書三人消逝的處所射去,半晌以後,已傳送到千裡以外的三人竟被他生生拽了返來,摔在地上。
就憑本日之恩,若他未曾殛斃寄父,哪怕他十惡不赦,書言亦會崇拜敬慕。但是寄父於她是嫡親,此仇不能不報。
說著他俯身提起書言,就要駕雲而去。
“好,就讓老夫看看你的氣力究竟如何。”灰衣修士將書言扔到雲朵上,回身看著褚雲傾,“出招吧。”
褚雲傾廣袖輕揮,陣法轉動,無數星光交叉成一張龐大而華麗的劍網,將周遭數百裡全數覆蓋此中,卻獨獨避開了書言。
“她倒冇有獲咎老夫,隻不過老夫有事要她去辦,等辦完自會放她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