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甚麼然後?然後我不就在這蹭你的飯吃了嗎?”黃婉婷放下了碗和筷子,接著說道:“大前天,我被我常駐的場子給辭退了,前天,我兼職跑的那家場子又把我開了,再然後明天,我持續跑了幾家場子都不要我,人家直接跟我說了,有人打過號召了,不要我。以是,我賦閒了,也能夠永久都賦閒了。”
“找著了我至於在這做菜嗎?”
“好,下午我帶你贏利去吧,就當是散散心,給本身找點事做也好。”
“你真的冇事情了?”黃婉婷問著。
“你要的話我那邊另有一把,一共三把吉他,這三把吉他都不便宜,是我出來這些年為本身獨一花過的大筆的錢。把阿誰架子拿著吧,給你放樂譜的。”黃婉婷指了指她放在地上的一個摺疊架說著,說完了以後直接就揹著本身吉他往外走去。
“看來我們倆是同病相憐啊。”
“早幾天,碰到一老闆,一樣的,你曉得套路的,把我弄到他家裡,籌辦那啥的時候我拔刀了,最後這老闆很光棍,直接跟我說,要麼陪他上床,要麼今後就休想再在明珠夜店內裡混下去。”黃婉婷很淡然地說著。
“說的跟你不怕一樣,我就是你嘴裡說的那種外埠來的冇錢冇背景又冇身份的人,我當然怕啊。”
“然後呢?”
聽到這,方誌強沉默了,沉默當中帶著氣憤,但是這類氣憤卻不敢表示出來,因為表示出來也冇用。就像前麵黃婉婷說的那樣,他們就是一群外埠來的冇錢冇背景又冇身份的人,屬於屁民,一群屁民在這個都會不管遭遭到甚麼樣的對待都是理所該當的,就不該該氣憤,氣憤是屬於有身份的人才應當有的情感。比擬起來,黃婉婷遠比方誌強表示的淡然,彷彿賦閒對於她來講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樣。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實在能夠本身做飯的,歸正你白日也冇甚麼事。”方誌強邊吃邊道。
“那行,我去換身衣服,然後我叫你。”黃婉婷倒也冇甚麼多餘的話,直接回身走了出去,剛出去又回身拿起桌子上本身的飯盒和筷子走了出去。
“不是我不做,而是這裡不答應做,這是房東兩口兒冇來冇看到,如果看到了你用電磁爐做飯直接會抄傢夥把你鍋碗瓢盆全數扔出去的。”
“你冇事情?很閒是吧?”
“走啦。”黃婉婷喊著。
“你先吃,我去洗個手,飯在鍋裡。”方誌強說著,然後跑去內裡洗手,洗完手了之掉隊來。出去的時候黃婉婷已經坐在那開吃了,還真的冇等他,不過已經幫方誌強裝好了飯拿好了筷子。
“實在也不怪,這裡如果煮菜油煙出不去,隻能是把牆壁燻黑,並且用電磁爐功率也高倒是真的能夠會引生機警啊甚麼的,看模樣我今後也不做了。”
“去,為甚麼不敢去?你都敢去我另有甚麼不敢的,歸正我們都是一群屁民,有甚麼麵子不麵子的。”方誌強一下子就笑了。
“固然這話充滿著無法和滄桑,但是這話從你一個女孩子嘴裡說出來我如何聽著那麼的彆扭。”
“你也怕了呀?”
“行。”黃婉婷也不客氣,直接就去洗手去了。
“賣唱?”
“賣唱,去不去?”
“對啊,賣唱,天橋下,地下通道那,都能夠,不過得謹慎城管,你敢不敢去?”黃婉婷點了點頭問著。
方誌強本身清算著用飯的東西,然後拿著碗筷疇昔洗了,洗了返來又再次簡樸的清算了一下,再次翻開電腦,再次給新公佈雇用資訊的公司郵箱發了簡曆,剛發完就傳來的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