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啊,你這類態度可不對,甚麼叫我持續罵?莫非我罵你罵錯了嗎?我冇打你就是夠講客氣了。我明天來就是想問你,你憑甚麼要這麼對我?你明天給我個來由,不然?”方誌強狠狠地說道。
“人呢?阿誰三八在不在家?”方誌強冇好氣地問著。
走出公司,方誌強一肚子的火氣,先不談阿誰女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硬要跟他作對,就是這個經理,為了這份事情也為了今後的生長為了每天能多派點單多賺點錢,他平時可冇少對這個經理表示表示,平時給他送煙、請用飯在他麵前裝孫子,這孫子平時吃他的拿他的時候稱兄道弟的,一到這類時候當即翻臉就不認人了。明曉得這究竟在與他方誌強一點乾係都冇有,底子就不是他的錯,但是,他為了不影響他的官帽子,二話不說就把方誌強給辭退。方誌強除了心寒,還是心寒。
“阿誰……阿誰不謹慎,騎車的時候摔了一跤,給摔成如許了。不礙事的。哎呀!”方誌強先是一本端莊地說著,俄然痛苦的哀嚎著,因為阿姨給他塗碘酒了,這酸爽,也隻要經曆過的人才曉得。
方誌強騎著自行車就往王亞欣家裡而去,推開王亞欣家的鐵門,直接把自行車停在院子裡,走到王亞欣家門前,也不安門鈴,伸手就打門,彷彿要把一肚子的火氣就宣泄在她們家門上似的。
女人的這個態度讓方誌強很難受,就像是你用儘了力量打出去但是這一拳卻打在了氛圍上的感受一樣,非常不得勁。方誌強來的時候但是做好了要和這個女人決一存亡的籌辦的,成果現在局麵就變成彷彿是本身一小我在這在理取鬨。
“阿姨,是誰呀?”內裡傳來王亞欣的聲音。
“我如何來了?我如何來了你問我?你本身內心不清楚?我說你這個女民氣如何這麼毒?你是經期不調還是神經非常啊?你內分泌平衡貧乏男人你把火氣發我身上乾嗎?我招你惹你了?我就一個送快遞的,我三點鐘給你送過來,你讓我六點來,我冇體例,轉了一圈,多走了起碼十幾裡路返返來特地給你送,你丫丫的,老子早退五分鐘你讚揚我,這也就是算了。給你送過來了,我還給你開箱,給你當搬運工給你送出去,還給你當保潔員,我給你當孫子,把你當親奶奶服侍。臨了,你還特麼的打電話讚揚我,讓公司把我辭退。我哪獲咎你了?我是奪走了你的第一次還是殺了你爸?你至於跟我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嗎?”方誌強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罵,甚麼刺耳的話都罵了出來。
“媽的,管不了了,老子明天不把這口氣給出了我就不是人,你個死三八!”方誌強一邊罵著一邊騎著車就往王亞欣所住的小區趕去了。
“冇事,啊喲,你這手如何變成如許了?如何弄的呀?”阿姨看到方誌強的手後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