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這麼賤的人,主動要求捱打的。”方誌強嘲笑著,隨後看著地上的薛凱說道:“薛凱,不要把我當作傻子,也不要覺得你能夠拿著你是狀師的招牌隨便在這挑釁,我固然不是很懂法,但是淺近的事理我還是懂的。這裡是王亞欣的屋子,我是王亞欣的朋友,這裡是民宅。我們多次勸說並且警告你你不聽,反而強行要闖出去,我禁止你出來並且要把你趕離這裡,這過程當中產生拉扯,這不算犯法吧?究竟是誰犯法還不必然呢?彆的,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小宇的父親,你有權力來看小宇,我如何曉得你是小宇的爸爸?你有甚麼東西能夠證明?我現在就感覺你是一個拐賣小孩的人估客,除非你去拿到國度的戶口簿以及親子鑒定書給我看我纔信賴,在冇有這些東西之前,在我眼裡你就是人估客,我隻要見到你靠近小宇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要膽敢再進這個屋子,就是欲行不軌,我一樣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這是法律所庇護的,不信你能夠試一試?”方誌強冷冷地說著。
“你還不走?”方誌強指著薛凱道。
薛凱還是不慌不忙地拍著身上的灰塵,對方誌強說道:“方誌強是吧,明天你贏了,我說不過你,我也打不過你。不過,我能夠奉告你,老婆是我的,兒子也會是我的,不信,我們能夠等著瞧。祝你們有一個鎮靜的週末,好好珍惜吧,留給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未幾了。”
方誌強嘲笑著,從兜裡取出一根菸來抽著,抽了一口,然後看著薛凱。
話還冇說完,薛凱臉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拳,打的他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嘴唇再次冒血。
薛凱漸漸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究竟想要乾嗎?”方誌強冷冷地看著薛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