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廷深覺得她身材不舒暢。
微微眯了眯眼,薄唇輕吐兩字:“待命。”
“你在發甚麼神經!”夏啟昀厲喝了一聲,額頭上盜汗直冒,試圖站起。可溫陽就跟著了魔似的六親不認了,發瘋似的砸著東西,夏啟昀避猶不及,一個電話便打給了樓下的保衛科。
電話那頭,夜廷深挺無語的,這麼嚴峻的事件成果她卻糾結於媒體對溫陽的姓名標註上了。不過他也曉得,夏家一向是涼誠意中的一道疤,自從夏老爺子過世,她半步未踏進過夏家的彆墅,彆墅裡也隻餘下了幾個會打掃的下人,就連夏漠寒生前的親信陳伯也被她用一筆高額養老資金遣送了歸去。
“文娛和財經。”那邊說完這五個字,忍不住吐槽:“丫頭,是不是被罵傻了?”
夜廷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捨得?”
夜廷深應當是第一次到病院的這類處所,進收支出幾近都是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他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不免會引發大師的諦視。所幸他明天穿得並不是很正式,倒也不至於與這裡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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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她又信賴夜廷深會這麼說,必然有他的啟事。這邊,她隻聽著夜廷深那邊電話不斷地響著,他毫不避諱地接起,說的話涼至這邊都聽得清楚。偶然候他正接著一個電話,另一個電話又響了,但很快被人接了,涼至聽得出來,那是黎妤和肖天佐的聲音。
涼至便用麵前的電腦翻開訊息網了,高低翻了一下,皺眉,對著那邊說:“看了,冇甚麼特彆的啊。”關於政治的,她興趣一貫不大,倒是顧念蘇那丫頭經常存眷著政治訊息。
那邊“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