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伸手朝他腰下摸去,關守玄竟然一偏頭把蠟燭吹滅了,刹時屋裡烏黑一片,連他微微的喘氣聲都彷彿離近了幾分。我一驚,踹了他一腳:“給老子把燈翻開!冇了燈搞得更色-情了!我本來是救死扶傷,你這一滅了燭火,弄得就跟偷情一樣。
想想當初在軍病院的鐵床上,拿動手機看小說,一陣陣炮彈聲音震得天花板直掉渣,我就抹掉螢幕上的灰持續看肉文,本身的神經也算是粗了,可徹夜,在那輕微的腳步聲方纔踏過甚頂屋脊的時候,我就驀地驚醒了過來。不知是柳七這身子因為練武而聽覺靈敏,還是我這幾日過分嚴峻,我甩甩頭甩去寢衣,在被子裡抓緊方纔從二爺那邊拿到的匕首,拔出刀鞘。
我移開眼睛,不再去看那被二爺隔斷喉嚨不竭抽搐的黑衣男人,儘力安穩聲音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你底子就冇有中毒――”
“啊啊啊!你到底在做甚麼!快點放手!啊啊――蛤蟆你不能因為本身變成了女人,也要毀了我的性福啊!疼啊――”二爺哀嚎著,我心中暗爽,看著他因為中毒而幾近轉動不得,任我魚肉。
“……請說人話好麼?吾輩聽不懂啊。”
“嗯,跑是跑了――”我把燭台放在木桌上,轉頭看向院子的高牆:“可他絕對冇法或者歸去陳述了。肺部隻要開一個小洞,就能讓他因為肺部與外氣壓的落差而死,再加上我開了那麼大一個傷口,他利用輕功呼吸頻次又更快,隻怕是還冇跑出幾條巷子就會死在彆人家屋頂上。”
“啊,你身上有匕首麼?”我在他衣領裡摸著,很快就摸到一把短柄匕首,拔出匕首來,我對勁的打量閃著寒光的刀麵,把那冰冷的刀麵貼在他老二上,二爺眼神驚悚的打了個寒噤:“你!你要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