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微瀾目光發直,生硬地轉頭看他,為了能順利與美人過夜,竟連她的啞穴也點上了?
“如何樣?”雲微瀾快速捏緊指尖那團肉,側頭望著他,笑得更加現豔。
一想到如許的文璟要被如許的一個女人碰,她內心就感覺跟吃了隻蒼蠅那麼噁心。
這一睜眼,才發明媚孃的胸前還裹著一層遮差布,不過,也就差一口氣了。
輕巧的鼓聲響起,以媚娘為首的妙齡女子皆踩著鼓點起舞,紗裙飛揚,身姿飛旋,烏黑曼妙的身子如蛇扭捏扭動。
男人!
那眼神,閃動著極激烈的征服慾望。
罷了罷了,他愛出錯出錯,她不管了。
媚娘媚眼如飛,紅唇似焰,扭轉,踢腿,擺腰,甩臀,噘嘴,每一個行動都是一段引誘,引誘著麵前這個人間言語難以描述的絕色男人。
腰間忽地一麻,手勁頓時全消,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她望著這笑若春花的男人瞋目而視,點她穴道,竟然點她穴道!
雲微瀾刷地閉眼,要長針眼了。
“女人若感覺是,那就是。”文璟點頭。
冇見過如許幫倒忙的。
“娘子,彆哭。”文璟用指尖替她抹著淚,“為夫曉得你難過,就一個早晨,很快就疇昔了。”
這是有多饑渴!
那婢女一震,回過神來,緩緩看向雲微瀾,又轉向文璟,緩緩坐起來朝他們深深一拜,啞著嗓子道:“奴,謝過公子與夫人。”
“夫君!”一聲夫君,硬是讓她喊得拐了十八個彎,她放開婢女,臉不紅心不跳地挨著他坐下,雙手抱住他的胳膊,手指掐住了他手臂內側的嫩肉,柔情密意,笑靨如花,“你感覺,她該死麼?”
那婢女驚呆了半晌,眼裡垂垂透暴露一種哀痛來,這哀痛很深,瞭解不透。
身邊傳來一聲低笑,如雨喧鬨的鼓聲都不能袒護,她又刷地展開眼睛——如何著也不能讓一個男人笑話了不是?
另有麵前這大胸——嘖嘖,都快趕上E杯了吧?走路的時候就看著墜得慌,這麼倒垂著,累不?萬一重心不穩摔在地上,把這儘力掰飭出來的誘人畫麵給毀了可就不好了。
“不可!”雲微瀾想也不想回絕。
“都說京都好做買賣,公然,還冇到京都呢,這大好的買賣就做上了。”媚娘扭動著如蛇普通柔嫩的腰肢,表情愉悅地朝婢女們揮了揮手,“你們幾個,都下去吧。”
從那媚娘要將那婢女餵魚到現在,文璟全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冇有半點要插手的意義,她若不拿點當家娘子的模樣來,這廝恐怕都快忘了“為人夫君”的自發。
張嘴就要發言,嘴巴動了半天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她用力掐了掐嗓子,竟是一點音兒都冇有,反倒嗓子讓她折騰得生疼,疼得淚花直冒。
嗓子憋得實在難受,好想說話,恰好身邊的男人連半點餘光都未看她,彷彿全部身心都已被麵前這可貴一見的美景奪去,連眸光都有些迷離。
娘子要保人,夫君冇有作壁上觀的事理。
虛軟有力的婢女們強支身材保持著禮數退了下去,花廳中隻剩下文璟,雲微瀾,媚娘與管事四人,先前陪雲微瀾便利的美人也一併消逝。
太不刻薄了!
雲微瀾眼裡火星子劈裡啪啦地響。
“你!”雲微瀾氣結。
恰是那些之前倚著船舷看熱烈的女子,隻是此時卻都上了豔妝,眉眼處個個狐媚天成,身上所著的薄紗亦是大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