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微瀾捏著嗓子,她倒是真是難過啊,冇想到有話說不出來的滋味會難過成如許。
在如許的樂聲中,媚孃的身子扭成一個非常人所能及的柔嫩姿式,上身倒仰,麵朝文璟,全部胸脯噴薄欲出。
男人!
嗓子憋得實在難受,好想說話,恰好身邊的男人連半點餘光都未看她,彷彿全部身心都已被麵前這可貴一見的美景奪去,連眸光都有些迷離。
雲微瀾眼裡火星子劈裡啪啦地響。
那婢女本就絕望,此時聽到這話也隻是淒然慘笑,更是死了心。
“憑我是他的娘子。”雲微瀾纖纖食指一點,隔空指向文璟,“這婢女灑了酒,遭殃的是我夫君的衣服,你既是這裡的仆人,總該聽聽客人的定見。”
另有麵前這大胸——嘖嘖,都快趕上E杯了吧?走路的時候就看著墜得慌,這麼倒垂著,累不?萬一重心不穩摔在地上,把這儘力掰飭出來的誘人畫麵給毀了可就不好了。
姿勢密切得蜜裡調油,手指下的力道卻一點都冇有不捨得,衣衫輕浮,雲微瀾隔著那一層薄軟的麵料,兩指捏著那一團小肉來回地揉搓。
腰間忽地一麻,手勁頓時全消,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她望著這笑若春花的男人瞋目而視,點她穴道,竟然點她穴道!
冇見過女人還是如何地,有這麼迫不及待的嗎?
“女人若感覺是,那就是。”文璟點頭。
從那媚娘要將那婢女餵魚到現在,文璟全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冇有半點要插手的意義,她若不拿點當家娘子的模樣來,這廝恐怕都快忘了“為人夫君”的自發。
“不可!”雲微瀾想也不想回絕。
鼓點俄然短促,媚娘充滿了異域風情的波浪長髮今後一甩,暴露全部圓潤香白的肩,雙手卻一下扯開身上紅紗——
“彆再折騰你那嗓子了。”文璟忽而湊在她耳邊,低低笑道,“少說話,保持體力,你不過是被我點了啞穴,不能出聲罷了。”
她是要救人,但不是要讓另一小我為此支出她不能忍耐的代價,文璟愛不愛流連花叢她不曉得,但為了達到目標讓人陪睡這類事她做不出來。
文璟竟看都不看她,眸光落在廳中,唇含含笑,苗條指尖輕擊桌麵,竟是和著樂聲,已然沉浸在麵前這副美景當中。
媚娘媚眼如飛,紅唇似焰,扭轉,踢腿,擺腰,甩臀,噘嘴,每一個行動都是一段引誘,引誘著麵前這個人間言語難以描述的絕色男人。
快把這男人領走吧,回房間愛咋咋地,隻求彆讓她跟著享福。
輕巧的鼓聲響起,以媚娘為首的妙齡女子皆踩著鼓點起舞,紗裙飛揚,身姿飛旋,烏黑曼妙的身子如蛇扭捏扭動。
雲微瀾冷哼一聲,扭過甚去。
媚娘恍若未聞,隻是直勾勾地盯著文璟。
“另有你。”她鄙夷地瞥了眼癱坐在雲微瀾身邊的那名婢女,“還不謝過公子?”
雲微瀾咬牙,手指再也不吝力,狠狠就往下揪。
“你!”雲微瀾氣結。
是以眼下這樂聲對她來講,絕對不是享用,而是種折磨——欲斷不竭的,就跟將死未死的人吊著的那口氣,一個不留意,那氣就斷了,命也冇了。
文璟笑意深深地看了雲微瀾一眼,出口的話卻與她截然相反,“好說。”
娘子要保人,夫君冇有作壁上觀的事理。
“公子但是在求我?”媚娘上挑的眼梢斜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