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一震,回過神來,緩緩看向雲微瀾,又轉向文璟,緩緩坐起來朝他們深深一拜,啞著嗓子道:“奴,謝過公子與夫人。”
姿勢密切得蜜裡調油,手指下的力道卻一點都冇有不捨得,衣衫輕浮,雲微瀾隔著那一層薄軟的麵料,兩指捏著那一團小肉來回地揉搓。
另有麵前這大胸——嘖嘖,都快趕上E杯了吧?走路的時候就看著墜得慌,這麼倒垂著,累不?萬一重心不穩摔在地上,把這儘力掰飭出來的誘人畫麵給毀了可就不好了。
張嘴就要發言,嘴巴動了半天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她用力掐了掐嗓子,竟是一點音兒都冇有,反倒嗓子讓她折騰得生疼,疼得淚花直冒。
鼓點更加地急,媚娘與那些女子已然成了一條條誘民氣魂的美女蛇,氛圍中飄浮著淡淡的異香,有薄薄的霧氣不知從那邊透了出去,滿盈於花廳,如置身於瓊花瑤池,夢幻似夢。
娘子要保人,夫君冇有作壁上觀的事理。
媚娘媚眼如飛,紅唇似焰,扭轉,踢腿,擺腰,甩臀,噘嘴,每一個行動都是一段引誘,引誘著麵前這個人間言語難以描述的絕色男人。
隻是,如果能夠說話,雲微瀾很想奉告她,人家都承諾跟你共度良宵了,把力量省下來早晨用多好?
文璟竟看都不看她,眸光落在廳中,唇含含笑,苗條指尖輕擊桌麵,竟是和著樂聲,已然沉浸在麵前這副美景當中。
雲微瀾捏著嗓子,她倒是真是難過啊,冇想到有話說不出來的滋味會難過成如許。
雲微瀾看著她眼裡的勾人暗魄,忽起了一絲戒心,正想出言製止,文璟已道:“請講。”
雲微瀾向來自認對音樂是七竅通了六竅,說白了,就是一竅不通,對美人這類生物更是天生缺根弦,宿世某些所謂的藝術家非常追捧的所謂的人體藝術更是讓她嗤之以鼻——賞識甚麼賞識,不都一個樣?誰能多個零件還是如何地?
男人!
雲微瀾低頭看著本身,胸前一馬平地,丘壑起伏的坡度幾近能夠忽視不計,身材纖細不足,飽滿半點不靠邊兒,至於風情——
是以眼下這樂聲對她來講,絕對不是享用,而是種折磨——欲斷不竭的,就跟將死未死的人吊著的那口氣,一個不留意,那氣就斷了,命也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