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沉寂,茶香嫋嫋,座上之人眼眸輕垂,將剛纔一幕儘收眸底,茶煙遮了眸光,深淺難辨。
一向肅立在側的錦衣小童兒歪著腦袋,細心揣摩著主子的神采,半晌,躊躇著問:“主子,天快黑了,今晚但是住堆棧?月朔讓人去安排。”
黑咕寒冬的房間裡,雲微瀾被人按了肩頭,小指粗細的麻繩毫不包涵地將她綁在椅背上繞了好幾道,最後在她身後結健結實地打了個結,纔算作罷。
雲微瀾身子一抖,抖落一身雞皮疙瘩,視野在他風情萬種的臉上敏捷掃了一圈:“您老貴庚?”
“二十五啊……”雲微瀾拖長了尾音,拿眼角瞟他,“男人二十五倒是能夠做爹了,隻不過……”
“這是做甚麼?”雲微瀾嗤笑,“我都主動返來了,犯得著來這套?又是下迷香又是綁繩索的,至於?”
她對美女冇甚麼興趣,對化了妝的美女更冇興趣,誰曉得這精美的麵具下是不是一張蛤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