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領保下了我,讓我成為鬼奴。對了,我也該正式先容一下,四門死奴春丫。不曉得,你能不能活著在四門今後見到我?”
無雙氣得腦門子發暈,“那我們多受些傷,你搗鼓不好我們的傷口,那會如何?”
無雙怔了,看向她臉上的疤,俄然想到夜華說的話,如果身上留下了疤,就隻能成為鬼奴,而成不了鬼殺。
“內裡固然可駭,但她隻要殺一條魚,不管傷了殘了,都能夠在這裡活下去,固然寒微,但不會再有人那樣欺負她。”
一個身穿素袍的年青男人坐在床邊,低著頭搗鼓著一些藥沫。
無雙吸了吸鼻子,聞到屋裡有熏香的味道,“這是甚麼香?”
無雙嗤鼻,“既然冇有,你憑甚麼說不會?”
“彆動,你一動,就算過了紅門,也隻能成為鬼奴了。”
春丫站在門口叫道:“容四大夫。”
無雙喉間哽住,側臉向後看去,從這個角度,她隻能瞥見他隨風飄飛的一縷墨發,以及一角素袍。
他淡道:“那不是鄙人的任務。隻不過你們少受些傷,我能過得輕閒些。”
他細心修剪不平服的皮肉,這痛比被狼爪扯開的刹時更加疼痛綿長,痛得無雙額頭上排泄盜汗,下認識地往中間一縮,剛一轉動就被他緊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