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又有誰來主導這場好戲?”楚清歡笑了笑,“我與夏侯淵,又如何能聽到兩位出色的對話?”
她在夏侯淵麵前從未失過態,一向都是端淑婉約,進退有度,從未想過有一日,會以這類狼狽的,讓她羞憤欲死的,赤身luo體與一個一樣不著衣衫的男人緊密相貼的姿勢呈現在他麵前,底子從無想,想不到。
俞心冷靜地抿緊了唇。
楚清歡負手徐行上前,靴尖挑起地上混亂撕碎的衣物,那譏屑的神情與行動如一記記巴掌抽在兩人臉上。
“佟掌櫃,或者說,仇鵬。”她非常隨便的道,“身上的傷想必還冇找大夫看過吧,光吃藥可不可,我們那邊有個好大夫,不如叫俞側妃帶你歸去看看?”
“不準再提!”俞心咬牙。
“佟掌櫃,還是讓俞側妃去地下陪你吧,鬼域路不好走,有人陪著纔不至於苦悶難捱。”
心境大起大落之間,俞心失聲痛罵:“楚清歡,你這個暴虐的女人!”
仇鵬與俞心霍然轉頭,仇鵬更是眼中閃過一抹希翼。
“楚清歡!”俞心已刹時尖叫出聲,“公然是你!”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楚清歡點頭,“莫要忘了先前你與仇鵬都說了甚麼,那但是最直接最有力的證據。”
仇鵬神采一白,沉默了半晌,道:“昨晚的事是我一人之錯,與俞心無關,隻要你放過俞心,我願以死賠罪。”
楚清歡不作理睬,持續說道:“你很會掌控人的心機,曉得季婉瑤性子率真毫偶然機,又與李玉荷有嫌隙,用心將杏兒的事讓小二小四得知,如此,季婉瑤曉得後必定會看不疇昔,極有能夠把杏兒帶走,究竟證明公然如此。”
“你到底是何人?”仇鵬已沉著下來,“為何要把我引到這裡來?”
“這裡不好嗎?”男人負手環顧了一週,“雖說這廟是破了一點,不過,作為幽會的場合,倒是不無彆樣風情,佟掌櫃你說是麼?至於我是誰……”
俞心一言不發,強自平靜下的神采卻微微變了。
俞心慘白著臉,張了張嘴,一個字都發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