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後傾天下_第一百四十八章 可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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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休想走!”跟著一聲冷喝,一輛金色龍輦緩緩呈現在視野中,四周兵甲環衛,槍戟直指。

蕭天成看著兩人的反應,沉默半晌,連連嘲笑,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愛了十五年的女人,卻都站在他的對峙麵,不吝以命相逼。

眼看著楚清歡一步步遠去,她咬牙道:“陛下,你果然想食言?”

今晚一事若傳出去,天下人又將如何對待他?文晉百官又如何能容得下他這個太子?

“太子。”他驀地住了笑,看向嚴子桓,“你也要跟朕作對?”

“他的話那個敢信?”楚清歡看出她的遊移,冷聲道,“你忘了他本來做的那些事了?他現在最想殺的人就是我,如何能夠放過我。”

蕭天成的心機過分深沉,固然大要承諾了陳屏兒,誰又能包管他不會教唆禁衛暗中另行他事?

“我不歸去!”葉蘭雅強撐著站起,雙眼血紅,心知他是怕她壞了事,纔將她遣開,心中恨意更甚。

經此一提,陳屏兒眼中躊躇當即消去,對蕭天成更是多了分冷酷。

葉蘭雅一口銀牙咬碎,指甲死死地掐入掌心。

一年多前,她用一塊打磨過的石錐取彆性命,現在,又用一塊不知用了多久纔打磨出來的鐵片以命相脅。

蕭天成閃過一抹受傷之色,卻很快一閃而逝,怒極而笑:“好,好啊……”

陳屏兒深吸一口氣,目光在四週轉了一圈。

蕭天成眼中的煞氣越來越重,在如此多的禁衛麵前,遭一個女人威脅,他臉麵儘失,但是,陳屏兒脖子上的那滴血與鐵片,卻令他久久沉默。

另有陳屏兒,一介弱質女流,她又怎能夠看著她死在本身麵前?

蕭天成眼裡壓抑的怒意較著漲了一分,但他還是禁止著,放緩了聲音道:“隻要你過來,我當即放了楚清歡,對她與太子所做的統統毫不究查。”

蕭天成卻似未聞,冷著臉命令,“放行!”

嚴子桓淡淡勾唇,“兒臣不想與父皇作對,但兒臣不能眼看父皇殺兒臣敬愛之人。”

這位新晉的貴妃,便是她深處冷宮亦有所耳聞,現在親目睹了,更知本身不管如何都比不過她的年青貌美。

“陛下,還與他們廢甚麼話。”葉蘭雅紅唇一撇,輕描淡寫中含著一絲迫不及待,“殺了楚清歡便是。”

鐘平驚詫地張了張嘴,一瞬以後萬般艱钜地點頭。

蕭天成神采一沉,本身的兒子擺瞭然跟本身說‘不放心’他,這是多麼地應戰他的底線,他的權威?

“誰敢!”

是鐘平,以及東宮的那些侍衛,大家帶血,手持刀劍,一看便是硬闖出來的。

龍輦上的葉蘭雅撐著扶手立起,完整不顧腿上之傷,胸脯高挺,背脊筆挺,自高處以勝利者的姿勢俯視著她,眼神輕視,紅唇調侃,看著她如同看著鍋裡的肉,案上的魚,跟看一個死人冇甚麼辨彆。

“陛下!”葉蘭雅不成置信,“你如何能放她走!”

嚴子桓後背一僵,抬眸,語氣淡而對峙:“兒臣也隻是送到宮門外,不然不放心。”

那鐵片鋒利,閃著寒光,打磨著非常鋒利,不管哪個角都可傷人,更何況這肌膚最為柔滑的脖子。

陳屏兒安靜地諦視著他,搖了點頭。

“敬愛之人?”蕭天成眼中頓時射出淩厲之色,“你竟然對她……”

她昂首,隻看到他並不寬廣強健的後背,此時肥胖的身材卻如一座秀峰般護在她身前,雖不敷倔強,但有山的果斷,海的寬廣,令風雨都不能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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