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禁衛被這場麵驚呆,趕緊七手八腳地將她抬起來,葉蘭雅猶自抓著蕭天成袖子不放,指節寸寸發白,禁衛不敢強利用力,僵在那邊,蕭天成眉頭一皺,將袖子漸漸抽了出來。
嚴子桓負手往殿中一站,淡淡一掃那些意欲入內殿的禁衛,眸光之冷使得他們一時遲疑,竟不知該不該入內。
葉蘭雅何時受過這類屈辱,便是在蕭天成那邊,也冇有如許被擯除過。
這是鐘平的出聲示警。
“你!”
一聲大鄴先皇後,再次讓葉蘭雅失了色彩,她死死盯著他,眼裡漸起恨意。
“我冇有看不起女人,”嚴子桓轉開臉看著彆處,看似彆無所指,實則意義較著,“我隻是看不起有些自發得是不懂潔身自好的女人。”
就之前在東宮外的那一幕,固然騙得了禁衛,卻騙不過老謀深算的蕭天成與心機深沉的葉蘭雅。
“寶兒,你與楚楚一起留在這裡,不管任何景象都不得出聲,更不能出來。”嚴子桓寂然看著寶兒,見他慎重地點了頭,才深深地看了楚清歡一眼,敏捷回身,邊走邊將夾衣解開,改成披在身上,轉出內殿以後,三兩下將未及清算的帶血衣物卷作一團,塞入一隻矮櫃中。
方纔做完這統統,殿門便被人大力推開,蕭天成跨步走了出去,他的身邊,跟著傲岸素淨的葉蘭雅。
嚴子桓“啊”了一聲,趕緊上前細心察看,語氣擔憂,“父皇可有受傷?”
守在殿外的禁衛頭也不敢抬,低頭出去兩步把門關緊,鐘平急得本命,卻半個字都不敢多說,東宮裡的侍衛都圍在殿外,個個急得想衝要出來,又不得不壓著性子等候。
“冇有親身帶人搜尋,”蕭天成哼道,“你可知,若非禁衛反應快,朕剛纔便死在了刺客手上?”
“這就算欺人了?”嚴子桓眼裡儘是諷刺,“大鄴先皇後欺過的人還算少麼?還不到一年風景,就忘了娘娘當初是如何欺的人?”
“都少說兩句。”蕭天成出聲打斷,看了眼神采青白瓜代的葉蘭雅,又看向嚴子桓,“朕隻問你,那楚清歡到底有冇有在你這裡。”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