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烈每說一句話,花覓的耳根就紅上幾分,直到他的最後一句落下,頸窩處發麻的感受讓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這是很罕見的事情,聿烈比來這段時候都和她賴在同一個床上睡覺,手臂會緊緊地箍在她的腰上,存在感實足。
花覓在他開口前俄然先發製人:“你公然冇睡著。”
花覓:“……”
她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試著去開門,不測的是此次房門並冇有鎖。
比及醒來的時候,她一小我在熟諳的房間裡的床上,聿烈不在她身邊。
花覓嚴峻思疑他就是藉機和她剖明,明顯就冇活力,還恐嚇她。
花覓想了想,歎了口氣:“那你可要把我藏好,被人追殺也是很費事的。”
“從哪兒傳聞的?”聿烈的嘴角勾起了抹看不明白意味的笑。
她無語地看著聿烈,聿烈眼裡的諷刺笑意卻更清楚了幾分。
把她藏起來?
“你先放開我,酸……”胳膊被監禁在頭頂的姿式時候長了真的很不舒暢。
在摸到那枚銀質的追蹤器時,她的手腕也同時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攥住了。
黑化值滿格被天下架空的男主不管多藐小的馬腳都能夠要了他的命,她想儘能夠地降落他遭受死劫的風險。
她對這個天下的人類或血族都冇有歸屬感,她不屬於任何陣營,她的目標也隻是為他而來,聿烈想做甚麼她並不會特地去插手,她隻要包管他在離開天下前不要死掉就好了。
“嗯?”聿烈專注地咀嚼著她的味道,隨便地應道。
花覓冇想到他在乎的點會是這個,驚奇地看向他。
固然聿烈看上去確切冇有因為她是血獵或追蹤器的事情活力,但花覓還是第一次因為被他吸血而直接落空了認識,這讓她有些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花覓並不會因為這類視野而感到不安或羞怯或驚駭,反而能夠開闊地和他對視。
聿烈把她拿著追蹤器的手扯到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像是要發兵問罪一樣。
他罕見地深思了起來,攬在她腰上的手無認識地又收緊了幾分。
聿烈靜了幾秒後就悶悶地笑出了聲:“這是和我翻舊賬?”
似是感遭到了她藐小的行動,抓在她手腕上麵的力道竟然鬆了幾分。
她摸索地軟著聲音試圖解釋一下:“我如果說我冇想過要用在你的身上,你會信賴嗎?”
她把被他抓著的手腕背到身後:“這個東西你不要拿著。”
花覓內心的不安落下了幾分,她又一次走出房間走在城堡裡。
睫毛稍顯不安地微微顫抖著,花覓不適地動了下胳膊,被這麼扣在頭頂的姿式並不太舒暢。
他順手把那枚追蹤器扔到了外套的口袋裡,又逼近了她幾分。
畢竟是血獵協會給的東西,還說是專門針對血族的,誰曉得會不會對聿烈有不好的影響,花覓並不想讓這類東西放在他的手裡。
“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