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青青與鐘元對視了一眼，道：“明天與我聊合作的孔聽秋很合我的胃口，讓她來跟我談，如果百彙要與我們阿尼瑪合作，我也隻能她談，彆人免談，哪怕百彙董事長親臨都不可。”

“……”

李敞亮感覺臉很疼，方纔那番話原封不動的丟了返來，李敞亮如同吞了蒼蠅普通難受。

“不薄？”

李敞亮笑容僵在臉上，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李敞亮厚著臉皮祈求二人留下。

“孔聽秋，走，快，跟我歸去，黃總鐘總要跟你肯定一下條約細則，快。”

李敞亮趕緊表態。

“我們啊？我們閒雜人等，正籌辦被掃地出門呢，鐘老哥，要不轉頭再見？”秦世明也是聰明人，鐘元與黃青青兩口兒大老遠跑來幫場，這份情得記下。

以秦世明的脾氣，李敞亮明天要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非拿大嘴巴抽他不成。

“好，那我們走吧。”

臉呢？百彙營銷總監的麵子呢？

比擬丟掉總監職位，丟臉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