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空山聞言頓時來了一絲興趣,他接過平板,掃了一眼,眸子立馬就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啪!
青江省武道協會又一張辦公桌被拍得四分五裂,協會乃至換上了鋼桌也冇有效,這幾天,協會幾近一天要換兩張桌子,由此可見賈玄胄有多麼氣憤!
......
袁空山聞言,眸子中有著彆樣的神采:“恐怕一定,此子雖是袁雨桐和彆人生下的孽種,但他身上好歹有點袁家的血脈,應當冇那麼輕易短命,之前那小子不就一向在逢凶化吉麼……”
他當然很氣憤,明天就是他的六十大壽了,可殛斃本身兒子,並且將本身兒子斬首的凶手都冇抓到,他怎能不氣憤!
袁空山緩緩昂首,目光如電光般望向青江省方向,如有所思,而後嘴角更是勾畫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一向站在一旁的蕭初夏聽到這裡,趕緊站了出來道:“寄父,這些事情我清楚!”
最關頭的是,對方明顯就在青江省,本身這邊卻就是找不到人!這踏馬不是顯得本身很無能麼?這是赤裸裸打臉啊!
就在這時,一陣拍門聲響起。
但袁空山麵前的巨石可不是甚麼淺顯石頭,而是傳說中的鐵靈石!號稱堅不成摧!放眼全部中原武道界,能一掌擊碎此石的都冇有幾人!更遑論隔空擊碎了!
都城,某處清幽大院內。
女子聞言較著一怔,她不太明白袁空山為甚麼會俄然如許說,因而摸索問道;“袁師,那......此事需求部屬脫手嗎?”
隔空轟裂巨石,這並不是甚麼奇怪把式,中原古武界有很多武道強者都能夠做到。
賈玄胄沉吟半晌,俄然昂首問道:“這小子的父母死了,莫非身邊就冇有彆的首要的人了?”
這類有力無處使的感受讓賈玄胄幾欲發瘋!
事情已經鬨得這麼大,這個所謂暗影竟然還在內裡清閒法外,這讓他如何向青江省武道界交代!?這讓他堂堂武道協會會長的嚴肅如何保持!?
袁空山冷酷地掃了一眼對方,道:“如何了,不是讓你守著青江省嗎?如何返來了?”
……
這一刻,房間內的氣流都變得混亂起來,氛圍彷彿都被扯破,間隔袁空山十幾米遠的一塊巨石轟然崩裂!
女子趕緊解釋道:“袁師,您不是讓我一向留意那孽種的動靜嗎?這件事和那小子有關!”
“是!”女子點頭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