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如何還能不明白:“是金家讓你們暗害我父母。”
院長對他的諷刺冇有任何反應。
陳凡狠狠的砸著他的臉,砸的血肉恍惚。
“陳凡,金家的力量遠遠的超乎你的設想,就連普通的國度都不敢與之相碰。”
“冇錯,都在這兒了。”
陳凡想著父親死前的慘狀,沾滿鮮血的手握成拳頭:“一人又如何,金家必須死!”
“你想要給你父親報仇,那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白日夢,乖乖的躲著,還能留下一條狗命苟延殘喘。”
真氣在對方的身材四肢百骸遊走,像是有千萬隻螞蟻的啃食著他高低的骨頭,讓人痛不欲生。
“鬼域樓當年為甚麼派人殺我父母?”
院長被他打得奄奄一息,陳凡才攔住他。
“我母親,為甚麼?”
“你這條喪家之犬,像條狗一樣東躲西藏了7年,竟然主動現身了,如何,流浪狗當不下去了?”
他想起和順似水的母親,對方的臉上永久含著淺笑,說話悄悄柔柔,讓人如沐東風,如許的人,實在很難設想,竟然是戰部的。
上官媛食指繞著髮絲:“有能夠。”
院長吐了一口鮮血,持續說道:“金家一向都想節製戰部,但內裡還差了很多的人。”
可惜在外人眼中,他們能夠是一台龐大的殺人機器,可在陳凡這裡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你說,這些年我母親下落不明,是不是被戰部的一些人藏起來了。”
院長看著他,非常陌生:“你究竟是誰?”
陳凡瞪著他:“說!”
“是因為你母親……”
“你如果真的想要複仇,就不成能隻靠本身。”
“當初,不是冇有人瞧出你母親的處境傷害,想要勸她主動退出,可你母親卻非要與金家作對,死活不肯。”
院長冇有正麵答覆,反倒是盯著陳凡嘲笑。
“站部有著各個國度的影子,卻又保持絕對中立,毫不方向任何一國。”
“大夏戰部高層的人,應當與你母親乾係匪淺,當年那樣的環境下,該也隻要他們能脫手救下你母親。”
院長吐了他一臉血:“雜碎,憑你也配!”
“當年你母親和金家攙扶的一人同時合作站軍長的位置。”
陳凡眼神一下就變了,他本來覺得對方追殺陳家,是為了他手上的戒指,現在看來另有隱情。
“隻是冇想到,當年那群廢料,竟然讓你這個癡人逃脫了。”
上官媛又踹了他一腳:“不過就是個身份,姑奶奶想弄多少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