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氣象,彷彿模糊變得恍惚,四周的氛圍彷彿被一股無形力量所扭曲,導致呈現了非常征象。
孫明說道:“但是……元帥,我們現在即便派出精英刺殺小隊,都難以刺殺得了肖風明,現在轉守為攻,又如何能夠殺得了他?”
“我們景國要的不是隻會送命的蠢貨,要的是能夠忍辱負重,以打敗仗為目標將士!”
孫明難以置通道:“但是……這如何能夠啊,他又不能未卜先知,如何能夠曉得我們會派人去火線據點刺殺他?更何況,另有諸多的疑點,這些都底子難以用常理來解釋。”
說到最後,全部營帳都彷彿在周元帥的吼怒下瑟瑟顫栗。
眾將領一個個神采陰沉,隻感覺背脊發寒。
“哦?這是為何?”孫明一愣。
天賦五層,成!
作為疆場戰將,他們連死都不怕,如何肯情願向趙軍認輸,即便周元帥作為一軍之統帥,也冇法讓他們低頭。
聽到周元帥的號令,眾將都是一驚。
他體內的真氣緩慢運轉,越來越快,如同滾滾大水奔騰不息,在經脈內肆意流淌,越來越強大,朝更高的境地衝去。
……
“如許,你們就歡暢了,是不是?啊?說話啊?”
“分歧常理?”
周元帥目光閃動,緩緩道:“這個肖風明難以測度,不過,他既然是趙國皇子,皇家後輩之間的合作向來殘暴血性,他在趙海內部的仇敵絕對不會少。到時候不必我們親身脫手,天然便會有人迫不及待要撤除他,哪怕不能撤除他,但也必定不會讓他持續在東界疆場持續呆下去。”
周元帥目光又掃向其他世人,說道:“我感覺肖風明此人非常古怪,我們最好不消用常理來猜測他。給我的感受,此人的確就彷彿能未卜先知一樣,我們統統的行動打算,都逃不過此人的掌控,所謂的刺殺打算,隻怕早就已經被他所曉得,他隻需求佈下一個口袋,等著我們派人往內裡鑽出來送命呢。”
……
“你們真是一群蠢貨,一群莽夫!”
真氣一次次打擊著瓶頸,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元帥,末將知錯……實在是我們一時候,難以竄改心態……”孫明低著頭說道,拳頭捏得“吱嘎嘎”作響。
他們不怕在疆場上浴血奮戰,但是麵對這類詭異的敵手,實在是內心冇底,有一種麵對未知的驚駭感。
“元帥,我們大景將士毫不怕捐軀,豈能認輸?末將不甘心啊!”
周元帥瞪著他,冷哼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在疆場上慘敗那麼多次,但卻冇有發明任何對方通過窺伺所留下的陳跡,莫非這些就合常理了嗎?”
那些叫著要周元帥收回成命的將軍們,頓時一個個啞了火,低著頭。
孫明頓時說不出話來。
“元帥,末將不平,末將憋屈啊……”
趙宇展開眼睛,站起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