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兒一顆心砰砰的跳,早都飛到了幾十裡外的綠柳山莊。“簫哥哥,你必然刻苦了,仙兒這就去救你!”
鐵雲天道:“八大金剛安在?”
端木齊道:“恰是!”
端木鍛見大哥二哥閉眼等死,忍不住又開口痛罵。“你媽媽的,苟官,亂殺無辜,你不得好死!”
胡不二聞言,低頭不敢回嘴。
苟石昆看著他衝過來,嘲笑著一動不動,直到拳頭揮到了麵前,俄然念力一動,丹田元氣暴漲,在麵前構成了一個防護罩。端木鍛一拳打上去,感覺一股大力彈返來,吼怒一聲,龐大的身子被彈飛起來,遠遠的摔到了地上。這一下摔的眼冒金星,喃喃罵著,爬起來還要打。
林仙兒飄身而下,徑直走了過來,道:“仙兒來遲一步,讓你們刻苦了。”
苟石昆眼中陰光閃動,嘲笑道:“這麼說,你們不但不是幽冥軍,還是緝捕幽冥軍的義士了?”
眾侍衛中不乏血性的男人,也早有些心細之人,發覺溫白玉的蹊蹺,隻不過明哲保身,不肯說出來罷了。現在聽林仙兒講了溫白玉令人髮指的惡性,已經義憤填膺;又見林仙兒一介女子,亭亭而立,侃侃而談,大有巾幗不讓鬚眉之英姿。“除魔衛道,建功立業!”一時群情激憤,熱血沸騰。
幾個侍衛虎狼一樣衝上來,就要拿侯三。
苟石昆聽了,盜汗之下,俄然道:“不成能,這白鶴令必然是假的!”
鐵雲天見苟石昆臉上陰晴不定,彷彿扔在質疑。從王大錘手裡拿過白鶴令,念力一動,一股元氣灌注到令牌上,隻見玉牌閃了閃,驀地一隻小小的白鶴從令牌上翩躚飛出,在世人頭頂飛了一圈,又冇入令牌不見。“石昆兄,這令牌還是假的嗎?”
苟石昆道:“侯三,你把胡不二是如何酒後吐真言,跟你說的那番話再說一遍。”
侍衛應諾一聲,就要把鍘刀落下。端木鍛自知將死,更加罵不斷口。
侯三笑了笑,“天然是我,不然如何戳穿你勾搭幽冥軍的奧妙呢?”
苟石昆哼了一聲,“你們既是雀靈學院的教習徒弟,因何來到百色集,跟這個賊偷混在一起?”
侯三道:“他說另有幽冥軍坐鎮!”
幾人渾然一驚,不曉得那裡來的證人,這證人又是誰?
苟石昆冷冷的道:“侯三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莫非還會有錯嗎?”
“快說,那兩個禍首禍首在那裡?”眾侍衛紛繁怒喝,聲震屋頂。
“是嗎?”鐵雲天笑眯眯對侯三道:“揭露幽冥軍奸黨,本是大功一件。不過如果誣告良善,常常會死無葬身之地。你肯定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苟石昆道:“明知故問!”
侯三接著道:“然後胡不二便說,他有好幾個幫手,說是從甚麼雀靈鎮來的,除了這幾個幫手,另有——”
胡不二聞聲聲音,心頭狂跳了一下,猛地轉頭,不由肝火攻心,“侯三!如何是你?”
胡不二聽得急怒攻心,衝起來向侯三撞去,一邊罵道:“侯三,我跟你拚了!”
鐵雲天道:“你說是這幾小我嗎?據我所知,這三位端木先生,確切是雀靈學院的教習教員。至於這個胡不二,固然偷雞摸狗有失檢點,但是此次能勇於站出來,揭露罪案,不失為義士。石昆兄說他們是幽冥軍奸黨,可有證據?”
鐵雲天嘲笑了一聲,對中間的王大錘點了點頭。王大錘上前兩步,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牌,緩緩的舉起來,道:“白鶴令在此,苟石昆下跪聽令!”聲音鑽入每一小我的耳朵,世人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