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輓歌饒有興趣的繞著金沉良轉了一圈,笑道:“金大少爺公然膽識過人啊。”
冥帝淡淡的嗯了一聲,看向沉妃:“沉妃是否該解釋一下,為何你的兄長,會呈現在這裡,沉妃莫非是忘了宮中的端方?”
金沉良膜拜在地:“臣金沉良拜見帝君,拜見帝後。”
沉妃咬唇,萬分無法的說道:“君上,臣妾有罪。”
沉妃此時又妒忌、又擔憂,她妒忌鳳輓歌老是能等閒的吸引冥帝,同時又為本身的兄長擔憂,如此明目張膽的偷看帝後,那但是極刑!
“平身。”冥帝微微蹙眉,有些不悅的看了看沉妃,又看向金沉良,說道:“本君聽丞相說,現在你在府衙裡做事。”
鳳輓歌拂袖嗤道:“既然本宮是誣告,沉妃又何必心虛,帝君,請徹查此事,到時候誰是誰非,自有分曉。”
鳳輓歌之前在沉妃那邊受了很多委曲,打從鳳輓歌來了以後,他就曉得金沉良這事,必定是她所為,不過他並不介懷滿足鳳輓歌的私心,讓沉妃此次吃點虧,好讓她高興一下,就當是這兩年來,他對她的賠償吧。
冥帝點了點頭:“沉妃當然有錯,但勝在知錯能改,本君自當網開一麵,本日起,罰俸三月,沉妃,你可認罰?”
“臣妾曉得,臣妾知錯,臣妾願接管任何措置。”
“帝後孃娘!”沉妃俄然跪倒在地,哭道:“臣妾曉得本身有錯,常日裡多有獲咎,那都是臣妾的錯,娘娘有怒有怨,都衝著臣妾一人來,我兄長從謹慎地仁慈,天真天真,如何會做出如此目無國法之事,娘娘此言,可有證據?”
沉妃跪地:“君上明察,臣妾怎會健忘宮規,自從被禁足後,臣妾一向誠懇唸佛誦佛,一來,以此來檢驗本身,而來,為君上祈福。”
冥帝愣了一下,他覺得鳳輓歌是在嘲笑他秉公包庇,冇想到,這底子就與他無關,鳳輓歌小女人的嬌態讓冥帝沉迷,他癡癡的看著她,那淡淡的笑容,此時看來,是如此的斑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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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臣妾認罰,謝君上開恩。”沉妃叩首謝恩,大要上,冥帝是獎懲他了,實際上,冥帝是故意為她開罪,禁足期間召見家人入宮,遵循宮規,罰半年俸祿,杖責二十,沉妃心中暗笑,鳳輓歌啊鳳輓歌,就算你構造算儘又如何,君上始終都站在她的身邊!
“你就不想解釋一下?”
金沉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常日裡放肆那是因為在內裡他最大,可現在這是在帝宮,如果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惹怒了帝君,他有十個腦袋都不敷砍的。
鳳輓歌俄然笑出了聲,那種帶著不屑的輕笑,讓冥帝當即皺了眉頭:“帝後,你笑甚麼?”
金沉良不聰明,但是會看人神采,帝君和帝後反麵在冥國並不是甚麼新奇事,可現在兩人站在一起,才子才子,彷彿一對璧人,加上mm這個時候被禁足,金沉良猜想,或許是,帝後現在得寵了。
鳳輓歌和冥帝還未進屋,沉妃就帶著她的兄長金沉良出來接駕了。
金沉良也彷彿發覺到了冥帝不善的眼神,當即垂下頭,身子下認識的縮了縮,渾身都顫抖起來,他這一縮,鳳輓歌笑得更暢懷了。
“是的。”
冥帝蹙眉,沉妃雖不是個好妃子,但倒是個好老婆,還不至於騙他:“那麼,你兄長為安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