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下次本宮會用更‘好’喝的酒來接待帝君。”
------題外話------
“帝後從何得知孤不是第一種。”
秋紅四人都急紅了眼:“帝君怎的如此鹵莽,娘娘必定刻苦了。”
“帝君娶本宮為妻,莫非就冇有前提?”
鳳輓歌前後反差這麼大,玄帝頓時防備起來,但是溫香暖玉在懷,他本來隻是用心嚇嚇她的心態也產生了竄改,合法他鬆開對她的鉗製,想要摟住她的腰更近一步的時候,他俄然發明本身的身材竟然冇有反應,這當然不是鳳輓歌的魅力不敷,他非常清楚,這是他本身的啟事。
鳳輓歌起家落座於玄帝劈麵的凳子上,抬手摸了摸桌上的酒壺:“帝君與本宮能夠說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對一個素未會麵的女人如此熱忱,不過就是兩種人,一種是好色成性的色鬼,一種是另有所圖的謀士,帝君明顯不是第一種。”
玄帝垂首看著她咬唇啞忍的模樣,頓時表情大好,用心靠近她,在她耳蝸處呼氣,逗弄著她縮了縮脖子,此時的她敬愛的如同一隻純良的小兔子,可惜懷中的她本質是一隻會咬人的兔子,他敢包管,如果惹急了她,她還會做出更多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鳳輓歌眉峰一挑,說了這麼多,合著這纔到正題:“聽起來不像是簡樸的事情。”
玄帝蹙眉:“急甚麼,本王還能吃了你不成。”言罷,玄帝果斷不移的靠了過來。
“帝君即位至今已有半載,可本宮聽聞,帝君從未夜宿後宮,如此說來,帝君並非好色之徒。”
“以是呢?”
“本王但願帝後能在最短的時候內,將這些女人全都處理掉!”
“還請帝君不要忘了,本宮除了是冥國曾經的帝後以外,還是蒼穹大陸第一藥莊的大蜜斯。”實在她也冇做甚麼,隻是在合歡酒裡,加了點讓人‘埋頭凝神’的藥劑罷了,鳳輓歌挑起他的下巴,媚笑道:“帝君真是無情,歡暢就稱本王,不歡暢了就稱孤,帝君就不怕把本身鎖的太緊了,永久都出不來嗎?”
“帝後何出此言?”
“那就請帝君做甚麼事情前先告訴一聲。”說話間,兩人已經雙雙倒在床榻之上,鳳輓歌鄙人,玄帝在上,標準的含混姿式。
鳳輓歌俄然笑了起來,鳳眸嬌媚的看著玄帝:“帝君說得對,春宵一刻值令媛,喝那合歡酒乾甚麼,帝君,臣妾已經等不及了。”說著,鳳輓歌一個翻身,跨坐在玄帝的大腿上。
鳳輓歌嗤了一聲:“看來帝君的表情不錯,可惜本宮表情極度不好,若帝君想讓本宮共同,最好先管好你那不誠懇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