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是誰給你們的膽量,竟敢禁止本太傅上朝的路?”
現在的他,就算是洗脫了冤情,百姓們也不會信賴的,這個太傅,他還能持續當下去嗎?恐怕到時候百姓的口水都能淹死他,鳳輓歌這一招,隻要斷了他統統的退路啊。
“本來死的人該是本宮,或許安娣女人覺得,本宮必然會去看那幅畫,究竟上,本宮也是這麼想的,因為安娣女人的技術的確驚人,不過當晚本宮累了,以是早早的就歇息了,成果本宮的宮女成了第一個去碰觸那副畫像的人,不幸身亡,死狀慘痛,讓人不忍直視。”
大肆搜尋了一番,為首的官兵從太傅府走了出來,獨自走到鳳輓歌麵前,將兩樣東西呈給鳳輓歌看:“如娘娘所言,卑職等在太傅之女喬安娣的內室中,找到了一瓶看似毒藥的瓶子,另有娘娘說的鳳釵。”說著,那官兵就將手中的盒子翻開。
“哦?”鳳輓歌挑眉:“看來太傅隻曉得安娣女人要殺本宮的事情的,哼,太傅本身就曉得此事,但是卻不奉告本宮,這清楚是安娣女人的同謀,你們父女兩裡應外合,倒是共同的天衣無縫啊,為了這帝後的位子,真是煞費苦心啊,看來本宮要歸去奉告帝君一聲,這帝後本宮還是不當的好,要不然甚麼時候死的都不曉得。”
太傅是有苦說不出,下毒是究竟,但是鳳釵的事情,那絕對不成能是安娣所為啊。
說的多麼的冠冕堂皇,心善?她那裡心善了?他的女兒清楚就是她殺的,就算安娣真的做了這統統,她也絕對捨不得死的,但是現在的他能這麼說嗎?如果如許說了,隻會讓安娣更加尷尬,隻會讓她的形象更加差勁,連他殺都不敢的人,竟然敢殺帝後,說出去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