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流景的模樣,顧雲修心底生出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你知不曉得,你如許做,她會真的完整消逝?永久冇有再生的機遇?”顧雲修的聲音彷彿是千年玄冰一樣冷。
如果說剛纔顧雲修隻是渾身悲慘的話,那麼這會兒的顧雲修,滿身高低都充滿殺機。
“我冇甚麼不敢的。顧雲修,我一向都是這麼猖獗,你不是最體味的嗎?嗬嗬,你的時候未幾了。或許你能夠再重新歸去看她一眼。不過我奉告你,時候很嚴峻,如果你不能順利把那位老仇家引開的話,它必然會發明她的存在。到時候……你覺得現在的你,還能跟那位對抗嗎?你覺得,你另有再一次護住她的機遇嗎?”流景好整以暇地說道。
“流景,你不該來這裡的。”顧雲修的眼神稍稍有些暗淡。
“我承諾!”
顧雲修的聲音很冷很冷,冷得幾近要把人給凍僵了。
他當時是懷著魚死網破心,給了那位線索的。
本來,流景篤定顧雲修必然會毫不躊躇地承諾的。
“夠了,事到現在,你倒是會說。”
顧雲修的神采陰沉的幾近要滴出水來,“你……你如何敢!”
“顧雲修,愛得深的人纔會輸,這話還是你教給我的。曾經,是我輸了。不過現在,看模樣輪到你了。冇錯,我就是要魚死網破。如果我死了,我必定甚麼都得不到,那麼毀了她,又何妨?我為甚麼要用本身的死,去成全你們兩個?顧雲修,我不是傻子。”
“是嗎?那我也想曉得,是你殺了我輕易,還是我殺了哥裕、景溶、畫魔他們這些人,更輕易!”流景的臉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顧雲修,如果讓她曉得,你看著她在乎的人卻不救,任由他們被我殺掉,她會如何?”
流景看向顧雲修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仇敵普通。
那位就要來了,一旦那位到來,統統人都要垮台。
顧雲修緩緩地抬起手,卻又無法地放下,“流景,她不是你設想中的那種人。她……現在的她,纔是真正的她。你……懂嗎?”
顧雲修微微點頭,冇多說甚麼。
顧雲修冷冷地盯著流景,卻冇多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