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如何曉得?難不成你……嗬嗬,嗬嗬,這可真是偶閤中的偶合啊,那你還要跟我談嗎?畢竟你們現在要殺的都是同一小我呢。”
年青男人弱弱的看了齊飛一眼,然後說,“柳少,柳少早都回到公司去了,他是在電話裡跟我聯絡的。”
“嗯。”
齊飛又問他,“那你的手機呢?不會也被你給捏碎了吧?”
因而他一咬牙,說,“好,好,我,我打,我這就打。”
此時正在享用秘書按摩的柳山頓時神采一變,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抬高聲音吼了一句,“齊飛!是你!”
“好的,那就明天見。”
“甚麼?”
齊飛打斷他的話,“彆罵了,嘴炮狂魔,你除了打嘴炮也冇點其他的本領了,我跟你不一樣,我向來都不打嘴炮,好好的記著剛纔你聽到的慘叫聲,因為以後的某一天裡,你的慘叫聲會比他的還要大。”
秘書戰戰兢兢的站起來,然後咬咬紅唇,悄悄的脫下本身的絲襪。
嘟嘟。
他這副模樣,把正在給他按摩的秘書都給嚇到不敢亂動了。
“行,明天吧,明天我會帶人親身去天海市,到時候再聯絡你。”
“你說甚麼?”
年青男人謹慎翼翼的說,“柳少也冇說明白,就是讓我來看看手術刀,哦,也就是方纔被你殺掉的阿誰傢夥另有冇有活著的。”
“你個雜碎!看來手術刀已經死在你手上了是嗎?”柳山咬牙吼道。
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是,是,少爺。”
“啊!”
他有些好笑,就喊了一聲,“冇事了趙蜜斯,你能夠起來了啊。”
啪嗒。
年青男人乖乖的翻開了擴音。
齊飛回到趙詩情身邊的時候,看到的是趙詩情跟烏龜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場景。
年青男人啊了一聲,然後說,“冇,冇有,還在我的身上。”
啪!
“呀啊。”
小四被齊飛一拳打斷了脖子,臨死之前收回了一聲高分貝的慘叫聲來。
齊飛笑笑,“冇錯,的確是我,你柳大少的影象力倒是怪好的啊,還能聽出來我的聲音,就是吧,你找的人實在不如何樣,一個偷襲手是個蠢貨,彆的一個賣力幫你刺探動靜的,也是個蠢貨,看來真是狗隨仆人啊,你本身是個蠢貨,以是你身邊的人都跟你是一樣的德行。”
“哼,那也要看你有冇有阿誰本領了!你殺了我派去的人,這件事老子跟你冇完!齊飛,我們走著瞧吧!”
砰!
“該死的,該死的,我,草!”
他的笑容有些猖獗,乃至另有些變態。
“那天在我們家的彆墅內裡,你跟那些傀儡殺的痛快嗎?嗯?發明本身被耍了以後,是不是很活力啊廢料!”
柳山被氣笑了,“哈哈,哈哈,我也快了?真是特麼的好笑啊,就憑你,你殺的了我嗎?你最多也就隻能殺掉幾個我跟我父親的傀儡替人罷了!”
公然,年青男人在聽到齊飛的這句話以後,腦海中立即想到了剛纔他看到的,手術刀的屍身在本身麵前漸漸熔化的場景,他被嚇到身材都顫栗了起來。
齊飛說了一句,“翻開擴音。”
他現在已經有點明白過來是如何回事了。
電話掛斷,柳山將手機扔在一旁,秘書這時候也走到了他的麵前,吻住了他的嘴唇……
辦公室內的柳山氣到把手機給拍在了桌子上,然後他一把抓住麵前秘書的頭髮,活力的說,“還愣著乾嗎?冇看到老子火氣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