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咬了咬牙,拉開車門走了下去,下去的時候我順手從車裡摸了一把開山刀提在手上。
“另有劉梅阿誰老女人,老子也不會放過!你們十足都要死!”文昊猖獗不已。
遭到我的影響,濤仔也大吼了一聲,手裡大關刀舞的虎虎生風,跟幾個大漢戰在了一塊兒。
“死了?”一聽這話,文昊立馬眼睛瞪大,語氣裡殺氣滿盈:“你說你把我老婆給玩死了?我草擬嗎!”
濤仔大口呼吸著,盜汗直流,一張臉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但他硬是忍著一聲不吭,死死瞪著那幫大漢。
“草。”我痛罵了一聲,當下也冇空去指責阿樂,趕緊號召濤仔調頭往前麵跑,但是愁悶的是車子還冇調轉頭來,俄然越野車車門被人翻開了,呼啦,七八個手持鋼管,大刀片的男人就朝我們圍了上來,一時把我們堵在了中間。
“頂個屁,這麼多人你頂得住?你受了傷,要頂也是我頂,聽我的-----”我話還冇說完,俄然的,一個大漢舉著刀子就朝我砍了過來,我還冇反應過來刀子眨眼就到了我的脖子處,這時候抵擋已經來不及----
我像是一條瘋狗似的提著開山刀左擋右劈,冇多大會兒我就砍翻了四個大漢,都是一刀斬翻,涓滴不拖泥帶水。
要不是汪伯脫手,這時候我早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好,很好。”文昊氣極反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麪包車:“關婷阿誰賤女人在車裡吧?是她教唆你這麼做的?行,你們玩死我老婆。我就讓我這一幫兄弟玩死她關婷!”
“嗯,你說的冇錯,不管如何謹慎一點是功德,趁現在另偶然候我們先分開這兒再說。”想了想婷姐同意了。
我嘴角勾起笑著說:“你說關麗阿誰賤女人啊,被我和幾個兄弟玩死了。”
“啊----”正在這時,俄然的濤仔痛叫了一聲,我轉頭看去,隻見他的右臂鮮血直流,手裡的關刀也掉落在了地上,被人一刀砍在了手上。
“媽的!我們被阿樂出售了!”濤仔氣得猛拍了一記方向盤,痛罵道。
“如何辦?涼拌了,乾!”話音剛落,我提著開山刀就迎了上去,離我比來的一個大漢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我一刀砍在了肩膀上,鮮血直流,刹時倒地。
此人恰是文昊這孫子,在他身後阿樂渾身是血的被兩個大漢架著,他一看到我趕緊把頭埋得很低,不敢正眼瞧我。出售了我們,或許他也感覺過意不去吧。
“陳平,行呀。敢戲耍老子,你特麼活膩歪了!說,我老婆被你弄哪去了?”文昊目工夫冷的盯著我,恨不得剮掉我一層皮。